楊英的屁股兩瓣就要跟疼得分家了,她又不能做出捂著屁股這種不雅的動作,隻能忍著,像是小日子女人一樣挪著小步子往車上走。
程酥酥還要嘲笑她,“看來楊姐拉稀啊,屁股上跟夾著一塊烙鐵似的。”
楊英氣得想殺人,爬上車子卻不敢坐下。
隻能蹲著,在逼仄的空間顯得格格不入,因為程酥酥坐著又漂亮耀眼。
她覺得自己跟跪著伺候程酥酥的大丫鬟一樣。
“你打了我,我們過去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程酥酥沒說話,看著窗外,把她當透明人。
楊英咬牙切齒,“你就不能多跟我說兩句?一會小陶估計不會善罷甘休,怎麼羞辱我們還不知道呢,一切堅持到我丈夫來吧。”
“怎麼,你丈夫還能救我?”
“雖然我跟你有過仇恨,你男人也打過我男人,不過我跟你的仇剛才一筆勾銷了,你男人打我男人,當時我是覺得他該打的。”
畢竟陸長安為了一個老女人動手,這讓她這個原配沒臉了,顧譯國出手正好讓他長長記性。
當時的時機,她都恨不得把蕭珍珍和陸長安一起打一遍,所以也是借著顧譯國的手出了氣。
“那還得謝謝你?”
程酥酥無異於是陰陽怪氣,楊英皺眉,“行,到時候彆求我跟我丈夫把你帶走就行。”
“我的意思不是嘲笑你,是覺得陸長安不會來。”
程酥酥破天荒跟她說了真心話。
“啥?”
“陸長安會不會得罪小陶的新未婚夫,你不是應該比我更了解他嗎?”
“我是他老婆,他再怎麼急功近利,也不會拋棄我,昨天晚上都跟我保證一百八十遍了。”
楊英嘴上說著對陸長安的信任,實際上心裡有些亂。
會來嗎?
如果他不來,就輸送自己的老婆受屈辱。
是個男人,就應該會來。
兩個人各懷心事安靜了十幾分鐘,車子就到達了目的地。
“到地方了。”
帶她們倆來的兩個士兵在下麵等著,程酥酥跳下了車,這是小皮卡,前麵能坐人後麵也能,她跟楊英就在後麵的小車廂裡。
楊英上來還算容易,下去就難了。
她的屁股跟被火燒了一樣,又熱又疼又麻。
跳下去會巨疼。
然而沒辦法,她隻能轉過身,先伸出一條腿下去。
分開的雙腿就像是動了屁股上原本的肌肉了一樣。
下車就疼得她滿頭大汗。
反觀成熟時這個罪魁禍首,仍然是穿著最普通的訓練服,皮膚卻白到發光,嬌滴滴的紅唇咬著,似乎在忍著自己的笑意。
這是一處小莊園,在這個時代留下這樣封建、資本的奢靡之地,大概是因為這個老頭年輕時候特彆會談判,通過招降條例為自己爭取了很多東西,一塊地,一處宅子,還有三妻四妾的權利。
“歡迎參加老爺的婚禮。”一個類似於管家穿著改版不倫不類的燕尾服的老男人走過來。
楊英忍不住冷笑。
“不知道以為進入皇宮了。”這人是不是應該換一個太監來?
這都什麼時代了,還留著這種氛圍。
管家沒吭聲,帶著她倆去了婚禮現場,這次倒是現代了,在草皮之上的桌子坐了五六張桌子,白色的紗幔隨風飄蕩,十分簡約。
就像是有錢人的後花園搬來幾張椅子請十幾個人過來就算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