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麻醉,鋼針穿刺,她對一個活人做了這些。
仍然還不解氣。
果然,仇恨會讓人變成魔鬼,連自己都陌生的魔鬼。
她閉上眼,轉過身,徑直往前走,“大帥讓我出來拿東西。”
門外看守的兩個保安都互相看了一眼,入職這麼久,這個女人還是第一個全須全尾自己出來的。
“不對,她第一次來大帥讓她拿什麼東西!”
然而,程酥酥一揮手,兩個人吸入過量的粉末倒在了地上,這一幕像極了武俠劇。
程酥酥扯起唇,看了看指甲峰殘餘的粉末,心情好了些許。
“小姐,你是……七姨太?我是被約來照相的。”
她走到一樓,就有一個年輕的男人迎麵上來,她掀起眸。
七姨太……小陶?
“啊……難道你不是?可能我記錯了,我記得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沒見過你,就以為你是新娶的姨太太。”
那人一臉抱歉。
程酥酥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縈繞心頭,“讓你照誰呢?”
那人覺得程酥酥這麼漂亮,至少也是大帥的心頭好,於是老老實實,紅著臉,“就是……好像是哪種事後的照片,加錢讓我拍的,要不是家裡缺錢,我是絕對不接這樣的生意的。”
“……”
七姨太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
程酥酥冷笑,她還有什麼必要手軟,“倒是,趕儘殺絕了。”
“啊……”那男人不理解,“誰要趕儘殺絕啊。”
程酥酥白他一眼,“你回去吧。”她把老東西房間裡拿的懷表隨手扔給對方,“留個店名,以後有事我再聯係你。”
對方不是壞人,她覺得還是未來的證人。
這懷表價值不菲。
對方爽快說了自己的地址,抬著攝影機大黑箱子就走了。
他出門之際。
小陶皺眉攔著他,“不是說讓你大廳等著?走什麼啊!”
“我……”
程酥酥笑著走上前,“七姨太?”
小陶臉色一變,“你……你怎麼出來了。”
“大帥讓我出來叫你過去,他說還是玩你有意思。”
小陶肉眼可見恐懼起來,她強壯鎮定,攥著手。
“來人。”
她叫了一聲,沒人。
後知後覺想起來,大帥把所有人都支走了,沒什麼特彆的事,是不會有人過來的。
就為了好好享用程酥酥。
程酥酥先按這她的穴位讓她卸力,拽著小陶去了一間房,狠狠地把她摔在地上,反手關上門。
小陶剛要開口喊人。
程酥酥反手把她拷起來,一根針對準她的眼珠。
這手銬還是從老東西房間裡拿出來的。
“你……彆衝動。”大鋼針對準她的眼睛,近在咫尺。
小陶不敢說話了。
“兩個問題,能保住你這雙眼睛,第一,營地裡有誰答應了讓我來參加你的婚禮,幫老東西打掩護。”
小陶嚇得臉色發白,她明明比程酥酥乾過更多的體力活,可是女人按了不知道哪裡她就沒有力氣任由擺布。
不難想象,程酥酥如法炮製製服了大帥!
“我不知道,是大帥聯係的,他認識人多的是機會送上來,我隻是推薦了你……他也對你很滿意。”
“真的,我不騙你,我承認我恨你……我恨你比我過的好,我恨你看了我的笑話,我恨你不原諒我……我被這個老東西折磨的時候就想著一定要讓你也受這個苦。彆的我真的不知情。”
“拍照的事呢。是你的主意?”
“大帥想要威脅你……”
“你的嘴裡有幾句真話。”程酥酥有些失望,“去監獄裡好好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