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安慰他,“顧哥,反正以後你少露麵就是了,談生意我去,明麵上的事情都交給我。”
顧譯國幾不可聞點頭,荒唐,太荒唐了……為什麼他的人生要對傅媛開透視。
胖子接受能力強,自顧自說著程酥酥的事。
“嫂子覺得你這幾個月說不準在外麵跟傅媛鬼混呢,你在乾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怪不得她會生氣不回家,她覺得你們倆沒商量不像是兩口子,不是一個誤會,導致你們倆現在鬨矛盾,主要問題還是在你,顧哥,你什麼事都埋在心裡,什麼痛苦壓力自己承擔……嫂子說不準願意為你擔心操持。”
胖子很通透。
顧譯國覺得這正是自己要跟他學習的地方。
“現在酥酥不願意跟我說話。”顧譯國皺著眉看向他,“你說怎麼辦,我要怎麼賠禮道歉。”
“你一天準備個禮物,讓嫂子覺得你沒有忘了她。等哄的差不多了,你再跟她見麵解釋,就沒那麼難了。”
顧譯國想媳婦想得緊,但是胖子這法子最穩妥。
他隻能忍著。
買什麼禮物呢?一天準備一個,都讓他覺得不能表達自己的思念和歉意,得十個,二十個才好。
張平灰頭土臉,哪怕帶著清理的鞋底進來,身上還是隱隱約約有牛糞的臭味,他歎了一口氣。
然後推開門。
“傅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來找我乾什麼!”
“怎麼是你。”
張平看到了顧譯國,眼神驚愕,還有一絲懼怕。
“你不是草跟出身麼,我還以為是傅正來了。”這話也不是在嘲諷,隻是平靜地陳述事實。
顧譯國的家庭條件,是個加在一起也比不過他。
但是車他都買不起,是上層人士才能買得起的。
二十多萬,而且名額有限,前麵考察的是經濟實力,後者就考驗地位和人脈,缺一不可。
“你就是愛慕傅媛,欺負我嫂子的人?嘖嘖嘖。”
胖子起身,打量了陳平一圈,“你是愛乾淨的體麵人,甘心在這裡改造十年?”
“你想要做什麼。”
“路上,碰上了有趣的事。”
胖子拿出一隻透明的塑料袋子,裡麵裝著配好的針管,還有傅媛的一隻手表。
“該說的在領導麵前我已經說了,彆再打擾我的生活。”
“不是我們倆打擾你的生活,如果你以為在這裡熬過十年就能恢複自由,那就太天真了。”
“你什麼意思。”
“傅正有沒有允諾你什麼。”顧譯國站起來,走到他的麵前。
男人身高體長,氣勢壓人,說話的時候自帶威懾,眸眼盯著目標,如同盯著獵物。
“沒有,我當時什麼都不想跟傅家人說。”張平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
顧譯國大概是沒有等到想要的答案,重新坐下。
胖子指著張平的鼻子,“臭小子,該配合配合,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沒有哪個男人享受被彆人上門威脅,張平攥緊拳頭。
“所以呢,我已經來這裡接受懲罰,還想怎麼樣。”
“不是我們想怎麼樣,想要殺了你堵住你的嘴吧讓你默默承受一切懲罰的人是傅媛。”
張平已經好幾天不敢想這個名字,他知道傅媛看不上他。
隻是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