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買這些東西。”程酥酥列單子,有藥材粉末,有一次性手套,有消毒水,有縫合針。
助理悶頭往外走,去好幾家醫院湊齊了藥材器具,程酥酥已經把按摩房消毒一遍了。
她沒有行醫資格,去手術室太不現實,幸好這大叔的傷口不緊急,長好了一部分,她才能完美的清創收尾,順便給他解毒。
一個小時後。
門打開了。
裡麵撲鼻的消毒水味道讓助理差點就吐了。
“什麼情況。”她看到程酥酥摘下口罩,脫下手術衣,就跟專業的醫生一模一樣。
如果這裡不是嘈雜的按摩店的話……
不。
是程酥酥去哪,哪裡就是高級權威的醫院。
“還可以,毒解了。”
“你你你把脈能感覺出來什麼毒?、查血都沒有查出來!”
這年代毒藥不致死但是阻止傷口愈合的藥理作用的毒藥還能有多少種?
如今造出來的抗凝劑沒多少種,對於程酥酥來說太明顯了。
“他口服的止疼藥有問題,毒解了,是因為我把藥扔了。”程酥酥看著助理驚呆的臉龐,不再神秘,笑著告訴她。
“他們已經下手了……又下手了麼,我都不清楚。”
“他們是誰?是你老板的什麼人,有什麼仇。”
連法律都不顧,隨便去醫院殺人,到路上捅刀子……太沒有王法了,這得有多大的仇恨?
“還不是錢鬨得。”要是老板少掙點錢就好了。
程酥酥聽出來另一種意思,破爛的車,價格低廉的按摩店,還有助理的憂愁……看著像是外麵欠大錢被追殺,正在躲債呢!
“謝謝。”裡麵傳來微弱的聲音,助理連忙頂著劇烈濃度高的離譜的,消毒水味進去了。
“老板,你沒事吧。”
“我胸口沒那麼疼了,血也奇跡般地止住了,我還以為我身體出問題止不住血,沒想到……”
“你去留聯係方式,我這條明,就靠著她了。”
助理連連點頭,走出去看向程酥酥,一把抓住程酥酥的手。
“厲害了!”
……
“傅少,程酥酥跟一個老板人去按摩店待了一個小時了,我找到她的之後就一直在這等,就沒有出來過。”
一個士兵向一邊的年輕男人彙報,傅正剛剛停下車,就聽到這重磅消息,頓時攥著拳頭。
一個老男人,一個漂亮如花似玉的女人。
還有一個放風的助理。
“你怎麼不進去把她拉出來。”傅正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我讓你盯梢,;你就不能乾彆的事?”
“我看著她是自願進去的……”
“人呢!”
“人出去了。”士兵看向傅正身後,傅正一個轉頭的功夫,這裡盯梢的位置比較隱蔽,對方沒有看到,三個人說說笑笑上車離開了。
傅正鬆開士兵的衣領,大踏步朝著按摩店走去。
傅正拿出營地的證件,老板頓時正色起來,不敢反感。
“剛才他們三個人乾了什麼。”
“他們去一個小房間,我也不知道乾什麼。”
“誰結賬的。”
“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就是帶頭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