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服務員又怎麼樣,因為你有錢,不,你丈夫有錢,所以你就可以跟封建社會欺壓奴隸一樣,迫不及待炫耀你的特權?”
“不是的,我對不起你,我上一次被打了,是因為你,我懷恨在心……我現在真的錯了,我不炫耀了,我以後老老實實就做張寶軍的夫人,我什麼都不乾,我就過自己的小日子。”
“看來你是對榮華富貴的生活不舍得,不是真心跟我道歉。”
“不,我也是真心跟你道歉的,真的很對不起。”
“你走吧。”
“你原諒我了嗎?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走了,走還是滾回我娘家,我不想回去,我不想……”
看著麵前的女人悔恨的眼淚交織,程酥酥隻有一個詞語形容。
鱷魚的眼淚。
有什麼好心疼的,她反正打也打了沒吃虧,懶得跟她計較,畢竟張寶軍是顧譯國的朋友,自己斤斤計較,顯得特彆小家子氣。
不如原諒她,就當對方欠自己一個人情,有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把這個人情用上。
“我原諒你,不過以後你見了我請躲著走,行嗎?”
“行行行。”
“王落雪跟你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
不說實話?程酥酥偏偏就想聽一聽她們倆相熟的原因。
“我也可以不原諒你,看張老板怎麼收拾你。”
“不不不,我說我說,王落雪跟我一樣喜歡吃喝玩樂,我們就自然而然認識,知道對方的優勢在哪……她有娘家,我有夫家,也就成了朋友,其實關係一點也不好,就是塑料感情!”
程酥酥沒什麼意外,點了點頭,“行,你出去吧。”
“你不打我出氣?”羅香香剛開始不敢動,有些疑惑地看向對方。
這一看,總覺得自己靈魂都得到洗滌了。
程酥酥無論在哪個角度看過去都那麼精致漂亮。
她有些嫉妒,有些幽怨,自己的天生麗質大多都是自己細心照顧嗬護皮膚的結果,程酥酥一看就不是對自己臉蛋特彆上心到人。
至少她不吃辣,怕長痘痘,程酥酥啃了一盤的麻辣鹵肉。
“我剛才打你也不少,現在不想動手了,你想讓我打?”
“不想。”
“不想你就走,不然過幾分鐘我恢複了力氣,真的打你了。”
羅香香立刻夾著屁股拿著所謂的武器跑了,一邊心情愉快,還要要被折磨很久。
沒想到……程酥酥根本沒有跟自己計較這件事。
“顧……”
她正要去彙報消息給老公,就迎麵撞上了顧譯國。
男人麵容冷峻,口罩仍然還掛著,但是莫名給人感覺就是特彆冷,“以後離我媳婦遠一點。”
“知道了。”
“她不想跟你計較,不代表我也不跟你計較。”
“以後如果再有下一次欺負我媳婦,新仇舊帳。”
一起算。
最後這三個字,一切都在不言中。
羅香香低著頭,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從沒有這麼緊張過。
顧譯國隻是警告,掠過女人,走進了包廂。
羅香香有些羨慕。
她為什麼沒有這麼年輕英俊帥氣而且特彆愛老婆的老公。
如果張寶軍和顧譯國一樣對自己好,哪怕再老,再難看。
她都覺得一切值得。
“算了,張寶軍有錢,有錢就是王道,要這要那會折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