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他表麵上是工人,實際上是長平的領導人,也同樣是營地的軍人,違反紀律出來搞資本,投機倒把!”
程酥酥朝著那人看過去。
說話的是一個沒見過的人,不難想象他隻是一個傀儡。
程酥酥抓緊男人的手,有些緊張,書裡發生的劫難,是真的躲不過去是麼,難道顧譯國真的要坐牢。
栓子氣喘籲籲跑過來,一路蹬著自行車,甩開自行車直奔著顧譯國跑過來,“顧哥,來。”
他壓低聲音,顧譯國朝著他走了兩步,“政策變了,不用擔心。”
顧譯國抬著眸看向栓子,“信昨天才發出去兩天,那邊就解決問題了?”
“不知道啊,我也很納悶,反正你就合理合法了,彆換彆的了。”
“文件下來了沒有。”
“暫時沒拿到。”栓子撓撓頭,“辛苦你忍一忍,等上麵給他通知,你就被放出來了。”
顧譯國皺著眉頭,他什麼都不怕,既然政策變動,在外做生意不是投機倒把行為,不用被處分,他心裡有底不怕被關幾天。
可是他媳婦一定會哭的眼睛泛紅,怎麼都哄不好。
這幾句話的功夫,顧譯國已經被人指了出來。
“你是營地的人?”糾察人員走上前,皺了皺眉。
“是我,又見麵了。”
顧譯國摘下口罩,露出一雙冷靜的眸子,糾察正是傅媛曾經叫過來的糾察其中一位。
很巧,這一次被舉報,還是他來。
“這一次,恐怕不能這麼輕易讓你躲過去了。”
糾察看著顧譯國,兩個男人之間眼神帶著較量。
“這是我戰友,我來參加他的開業典禮,很刻疑?”
“當然,你為什麼戴口罩。”
“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糾察看向一邊的胖子,“這家公司,到底是誰開的,誰在管理,如果你包庇違紀的戰士,你也會受到懲罰。”
胖子臉色難看,他要怎麼說,才能避免嫌疑。
糾察皺著眉頭,“顧譯國以前是汽車兵,想要跟你合夥開汽修公司,那也是有理由的,現在越乾越大,都已經開汽車廠了,如果他真的有點參與,那就是把營地的紀律踩在腳下,叫所有人都看笑話!隻要你有給他打錢的記錄,我就能拿到你們合夥的證據。”
胖子攥緊手,這糾察,怎麼一肚子火氣要撒一樣。
程酥酥看著這位咄咄逼人的糾察,有些印象了。
“顧哥,事傅老提攜的人?”程酥酥抓緊男人的手。
顧譯國點了頭,壓低聲音,“傅老間接因為我的原因,離開了這裡,傅媛上一次就是找他來查我。”
原來是這樣的。
程酥酥總算明白,這個人為什麼這麼不講情麵了。
她還記得書中的某些內容,顧譯國也是被糾察抓到,進了監獄,後麵靠著京都的大佬和路連平把他撈出來。
“這家公司是我開的,我丈夫有職在身,他沒有參與。”
程酥酥站了出來,雖然她麵對高大的糾察看著弱不禁風,可是語氣十分強硬,“不信可以查一查,我丈夫在外作戰生死一線,我如果沒有自己的事業轉移注意力,恐怕會擔心的睡不著。”
“這是汽車製造廠,據我所知顧譯國還跟長平汽修存在利益關係,你一個女人懂什麼。”
“我都懂,不信你問就是了。”
“好好好。”糾察指著身後自己的車,“來這邊,我以前也當過汽車兵,如果你真的懂車,我就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