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陸以川越氣。
中途他謊稱身體不適,離開了會議室。
陸紹珩像是沒聽到一樣,繼續和其他人說現今陸氏的項目。
也沒有人說一句,老陸總,您好好休息。
陸以川的存在如同空氣,對陸氏構不成絲毫的影響。
媽的!
陸以川被助理推著出去,氣衝衝的。
“給夫人打電話,立馬打。”
助理戰戰兢兢,他也看得清楚,老陸總在陸氏的地位連狗都不如。
反倒是陸總身邊的秦忠,更有話語權。
也難怪老陸總生氣。
助理告訴裴寧芳剛才的情況,一字不漏。
裴寧芳心焦不已,生怕丈夫為這事生氣傷身,“你把電話給老陸總。”
助理照做,裴寧芳的聲音傳過來,“老公,你不要生氣......”
“你說我生不生氣,早知道這個孽障是個六親不認的狗東西,我就不該讓給他。”
其實當年,也不是陸以川讓權出來,而是陸老爺子和老太太堅持把自己的股份轉給了陸紹珩,他是陸氏最大的股東,最有話語權。
陸氏需要注入新鮮的血液,也需要一個好的領導者。
陸以川太自私偏執,老兩口實在不放心。
“我告訴你裴寧芳,你要是連自己的兒子都搞不定,我們就離了吧。”
說完,陸以川掛斷電話,裴寧芳癱軟在地。
夫妻多年,這還是陸以川第一次提出離婚。
所以這次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她一定要幫丈夫。
陸以川的陰鬱的快要滴出水來。
他坐著輪椅在電梯口,想著怎麼把陸紹珩從總裁的位子上拉下來。
電梯門打開,從裡麵走出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眉眼,那氣勢似曾熟悉。
陸以川眯起眼。
頌頌也看了眼麵前的男人,擦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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