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昨晚該聽你的。”
刺蝟的刺終於拔掉了,他們倆還能好好說話。
季遠深對女人一向紳士,更彆說他對眼前的女人有愧,“我能理解你舅舅,他們那一代的人節省慣了,怕花錢。”
沈知初倒是驚訝他有這番見解。
季遠深看起來像豪門世家公子,又和陸紹珩是發小,出身高貴,哪裡懂得他們這些底層人的心酸。
不過周伯伯家的條件一般,想來他外租家的條件也不是太好,倒也可以理解。
“那個,你有事先去忙吧,我先回病房了。”沈知初也不知道該和他再說點什麼。
本來,他們也不熟。
季遠深說,“你舅舅住的是特護病房,不需要你照顧,你還不如回去好好休息,等他稍微好些轉普通病房。”
“等今天過了我再回去,心臟科的醫生說了,今晚最難熬。”
“放心吧,我們醫院不會有問題的,有些醫生說的話你也不必完全信。”
“啊?”
季遠深勾了勾唇,“我的意思是,醫生嘛都謹慎,其實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們醫院從來沒出過醫療事故,事無巨細,都是專業的護士在照顧。”
“呃。”
“行了,隨便你吧,我先走了。”
“好。”
季遠深擦過她的身體,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味入鼻,和動情的那晚如出一轍。
這味道如同催|情劑一樣的存在,季遠深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映。
而渾然不知的沈知初已經走進了電梯,男人回頭的那一瞬間,電梯門關上了。
撩了就跑?
季遠深罵了句:真該死。
他怎麼有這種反映。
如果說那晚是藥物所致,那麼現在呢?
季遠深煩悶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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