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某個會所。
陸以川中午就在這兒等了,一想到馬上可以見到心愛的女人,陸以川激動不已。
裴寧芳打了幾個電話,他一個都沒接。
夫妻三十多年,相敬如賓,這會陸以川卻深深感覺到了煩躁。
裴寧芳除了哭就是哭,也不鬆口離婚,陸以川見過秦瑜以後離婚的決心與日俱增,無論裴寧芳好說歹說他都不為所動。
裴寧芳得知他要單獨去見秦瑜,這會一直在打電話。
在這之前,裴寧芳沒想過撕破臉。
但是陸以川的所作所為實在讓她寒心。
三十年的陪伴還是抵不過那個狐狸精的幾句話。
陸以川,你不是人!
滿心期待的陸以川萬萬沒想到來人是白七七。
春光滿麵的他臉色突然變得陰冷,“怎麼是你?”
“秦姐姐讓我來的,她讓我轉告你幾句話。”
“白七七,彆以為你和秦瑜關係好,我就能給你幾分薄麵,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在秦瑜麵前亂說話,否則你兒子的生死我可就無法保證了。”
白七七胸腔鼓脹,死死盯著陸以川,“那你就試試吧,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和陸紹珩離婚,你要是不守信用,我會選擇最蠢的辦法,和你同歸於儘。”
“有骨氣。”陸以川反倒是讚賞了一句。
白七七轉達了秦瑜的意思。
陸以川聽到後麵,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真的是這麼說的?我不信,白七七你彆......”
“信不信隨你,你也可以問,如果你真的愛秦姐姐,就彆作了。”
說完,白七七就離開了。
秦瑜的車停在會所對麵,白七七一上車就告訴他,“陸以川不信。”
“正常。”秦瑜毫無波動,“意思我轉達了,具體怎麼做看他自己。”
兩人聊著,秦瑜目光一緊,“你看,裴寧芳。”
白七七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果然看到鬼鬼祟祟的裴寧芳,她和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說著什麼,表現得很小心。
正如秦瑜所料,她應該是想上演一場“抓|奸”博得同情,從而進一步毀了秦瑜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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