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爭,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生物。”
季遠深掛了電話,正頭疼著要把陸紹珩送去哪兒。
他還得去一趟醫院。
沈木荷的父親沈董在工地視察發生意外,腿受了很嚴重的傷,沈木荷心都要哭碎了。
季遠深立馬打電話安排了最權威的骨科醫生,說自己一會兒就到。
季遠深先讓陸紹珩在這兒睡,走出去準備找個靠譜的服務員照顧,一轉身就看到了穿著服務員衣裳的劉昕。
“你......”他覺得麵熟。
劉昕驚慌失措,要跑。
她一跑,季遠深就更覺得有貓膩了,直接把人拽過來。
“跑什麼?你是......”
“我不是,什麼都不是。”劉昕瑟瑟發抖,“那個,我要去清掃206包房了,請您鬆手。”
“急什麼,我又不吃人。”
劉昕要哭了。
“你幫我照顧一個人。”季遠深將她直接拎到包房。
劉昕看到躺在沙發裡的陸紹珩,心裡泛起波瀾。
終於有機會和他單獨相處了嗎?
但她還是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且驚訝的出聲,“陸,陸總?”
“啊,你認識?”季遠深就覺得這丫頭麵熟,“呲,我想起來了,你弟弟在醫院是不是?被撞了!那天晚上哭得肝腸寸斷的是你?”
那天給劉琛救治,季遠深也沒注意到身邊人,就掃了一眼並沒有什麼印象。
後來才知道,這丫頭也是陸紹珩幫助過的。
半年前她來酒吧上班被欺負,陸紹珩喝醉出手了。
她又來了!
難怪剛見她發抖呢。
季遠深覺得有趣,眼前的丫頭如同受驚的小白兔,眼神純真清澈,毫無心機。
“是,是我,季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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