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我先去接孩子,明天過來看你。”
“你去忙吧,我沒事了,你彆折騰。”
白七七離開,季遠深把買來的東西放好。
沈知初喝著粥,也不知道說什麼。
“還難受嗎?”男人忙完坐到她床邊。
“好多了。”沈知初的聲音還有點啞。
想來昨晚的高燒讓她的扁桃體也發炎了。
“我看看。”
沈知初配合的張開嘴,季遠深皺起眉,“可能要幾天恢複,扁桃體腫大,這幾天的飲食儘量清淡。”
“嗯。”
“我很抱歉。”季遠深緊握她的手,滿眼的愧疚,“我要是知道你......”
“沒關係。”她說。
態度疏離中透著淡淡的冷漠。
要說完全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可她又能怎麼辦呢。
強留嗎?
她挽留過的,當時她真的很難受。
“初初。”
“我有點累,可以讓我休息嗎?”
季遠深動了動唇,最終什麼都沒說,給她蓋好被子。
病人是該好好休息。
沈知初睡在病床上,心裡還是很悶熱。
都說病來如山倒,沈知初算是體會到了。
病了一場,她感覺身體的每一處都是難受的,也沒精神和季遠深鬨彆扭。
關鍵是她也沒資格鬨。
季遠深說什麼都有理。
沈知初這一覺睡得很沉,出了一身汗感覺好了很多。
一好她就不想待在醫院裡,沒辦出院手續就偷偷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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