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力氣糾結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她也沒力氣和陸紹珩吵。
天大的事也得睡好了再說。
陸紹珩就和衣躺在她旁邊,靜靜聽著她淺淺的呼吸聲,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斥心頭。
就是吧,他身體繃得太緊,再不解決的話要爆炸了。
可現在這種情況,陸紹珩不忍心,也不想兩人鬨僵。
他靠過去緊緊挨著白七七,把她抱到懷裡,兩人就這麼將就了一晚。
翌日一早,白七七也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她剛要出聲,陸紹珩比她快了一步,“知道了,彆敲了。”
白七七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躺在了男人懷裡。
她並沒有太大的情緒,安靜的從他懷裡起身,那種淡然讓陸紹珩害怕。
“七七。”
他抓住她的手腕,想說什麼。
白七七掙脫開來,她一邊從箱子裡找衣服,一邊說,“陸總,你這樣隨便進出女士的房間真的好嗎?”
“您趕緊走吧,彆讓人誤會。”
陸紹珩氣大得很,“讓誰誤會,你怕誰誤會?葉頃?”
“我們已經離婚了。”白七七提醒他。
“我說了我沒答應,都是你的意思。”
“早在幾個月前就有了法律效應,陸紹珩你想讓我報警鬨得人儘皆知嗎,糾纏前妻傳出去不好聽吧。”
誰知陸紹珩厚臉皮的說,“我管彆人怎麼說,我心裡舒坦。”
“什麼叫做糾纏,難道不是你算計我?”
白七七早習慣了他的強詞奪理,最好的辦法就是忽視。
她拿著衣服進了洗手間反鎖門,在裡麵搗鼓。
然後手機放在洗手台上各種安排工作。
陸紹珩默默聽著,他心裡不得勁兒。
對於他來說,這就是卑躬屈膝了。
她還不滿足?
等白七七忙完出來,陸紹珩告訴她,“七七,雲歌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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