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都好幾天沒回來了,她出差這麼久嗎?我總覺得她有事瞞著我。”
“她,她受傷了。”
“什,什麼?受傷了,怎麼受傷的?”沈母急的不行,又不能太焦躁驚動沈舅舅。
她很慶幸這個電話是背著沈舅舅打的。
“一點小傷不礙事,阿姨您彆擔心。”
沈母已經往外走,聲音哽咽,“七七啊,請你告訴我初初在哪兒。”
“這樣吧阿姨,我帶您過去,我正好在您家附近,你走出來就好了。”
“好,那真是太謝謝你了七七。”
“不客氣。”
掛了電話,白七七給沈知初打電話通氣兒。
正好季遠深也在。
“你媽知道了?”
“是,馬上就過來。”沈知初語氣不太好,“你還杵在這兒做什麼,還不快滾。”
“我又不是毒蛇猛獸,你媽來就來啊,再說了我在這兒上班呢。”
“季遠深,既然我們就是玩玩而已的關係,彆又弄得你像是很認真好嗎?玩玩的關係就該有玩玩的態度。”
沈知初痛心疾首的說出這番話。
她垂下臉,躺在那兒身體僵硬。
每一次他們在一起,季遠深給她的態度就是玩玩而已。
偏偏他還要拿家人威脅她。
“你媽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她還挺信任我呢。”
沈知初控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季遠深,我把話放在這兒,你要是......”
“任何話都不要說太滿,沈小姐,你彆太單純了,我對你還是很有幫助的。”
沈知初狠狠磨牙,“是啊,有大幫助呢,漫漫長夜能解我閨中寂寞,腰好腎好體力好,財力又雄厚,我上哪兒找這麼完美的情人!”
她把‘情人’二字咬得極重,故意提醒他們之間的關係。
果然,季遠深黑臉了。
他這個人,喜歡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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