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我早就說過了,生病了不能逞強,後果會很嚴重,身體是你自己的懂嗎?你要是早點告訴我就......”
“病來如山倒,我也不知道會這麼嚴重,季少以什麼身份教訓我?”
“我不是教訓你,初初,我是著急。”
沈知初靠在床頭,她也不想和季遠深爭執這些。
一場病她小臉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圈,“我媽應該不知道孩子的事吧?”
“嗯,我想你不太想讓她知道,就幫你瞞了下來。”
“謝謝。”
“初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應該做的多了!”
季遠深:......
兩個人的關係又僵持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知初說,“你也不用時時刻刻盯著我,孩子我會打的,季遠深,如果我想用孩子訛你,早在得知懷孕的時候就來找你了。”
“初初,你一定要這麼想我嗎?我是擔心你生病,緊張你的身體,我沒有逼迫你要打掉孩子。”
“所以呢?”沈知初冷笑,“你的意思是讓我自己做決定,即使我留下孩子你也沒有意見?”
季遠深:......
沈知初痛心疾首,“季遠深,我有自知之明的。”
昨晚他發那條信息後就在無回應,沈知初早知道了他的答案,又何必唱這一出裝深情呢。
季遠深無言以對,一種似錐心的劇痛用來,差點讓他承受不住。
多說多錯真是一點也不假。
他心疼沈知初的身體,“那你先好好休息,我不惹你生氣了,我一直在這兒陪著你,你有事我會第一時間知道,初初,彆怕,有我在。”
彆怕,有我在。
這是一句多麼感動的話。
是個女人都喜歡聽。
可惜,你成為不了我永遠的依賴啊。
沈知初彆過臉,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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