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
狗男人,挺懂女人啊。
在孩子們來之前,白七七和沈知初還在公司忙策劃案。
沈知初提前走了,說約了醫生做手術。
白七七本想陪著一起去,沈知初說,“七七,我想一個人,隻有一個人感受,一個人痛才會讓我下定決心。”
“我不會忘記我流產的痛,不會忘記孩子脫離母體的痛,更不會忘記我一個人躺在冷冰冰的手術台......”
沈知初走前和白七七說了很多,也哭了。
她是個大大咧咧的女孩子,很少觸動,可見她這次是真的痛了。
白七七是做母親的人,最能體會沈知初的痛。
所以,她不喜歡季遠深也正常。
此時此刻,沈知初已經到了醫院,拿了號。
做流產手術需要預約,她前兩天就約了。
醫生見她渾身發抖,安撫了句,“不用怕,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沈知初手心冒汗,她早起就覺得不適,頭昏腦漲,若不似乎為了蕊西能和他們公司合作,沈知初今天是想請假的。
這會這種感覺更甚,她搖搖欲墜。
“你怎麼了?”醫生也發現了她不太對勁。
“我,我沒事,可能......最近沒休息好。”
“午飯吃了嗎?”
“沒,沒有!”
醫生皺起眉,“那不能做,你的狀態也不好,要不把你改到明天?”
來醫院做流產的女性排隊,每天也就能做那麼多。
她不做,自然得往後推。
沈知初搖頭,“不,醫生,我要做,今天一定要做。”
隻是她說完這句話就倒地了。
也沒全數暈過去,很快就被人扶起清醒了。
然後醫生就告訴她,“天呐,你發燒了,你自己不知道嗎?”
沈知初:打個胎怎麼這麼難,還發燒了。
這流產手術今天指定做不了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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