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聽說沈知初懷了阿深的孩子,爸,她肚子裡的賤|種決不能生下來。”
“這個你放心,我會替你辦的,就算我們不出手,你季伯父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那麼個女人生下季家的孩子,太掉價了。”
“嗯,不如就讓季家的人動手。”
“借刀殺人嘛,都會。”
季銘打來電話。
沈木荷頭皮發麻,不敢不接。
“阿銘。”她比較聰明,不得罪舊情人,反而叫得親熱,“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有事嗎?”
“嗬嗬,恭喜你啊,真的要嫁給他了,怎麼樣,是不是激動得睡不著?”
“你彆笑話我了,其實......那個時候我也是真心愛你的,可惜你......你喜歡欺負人家!哎,沒辦法啊,兜兜轉轉還是變成了你的弟媳,一個字都是命。”
“弟媳怎麼了,反正都是一家人,到時候一起玩兒還方便呢。”
沈木荷一聽,不禁打了個寒顫。
和季銘玩兒,那可是要命的。
她結婚後絕不會住在季家,讓季銘有機可乘。
而現在,她隻能哄著這隻毒瘤,“是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嘛,我還有事先掛了,再聊。”
這段通話,季銘故意發給了季遠深。
他傲嬌的告訴季遠深,“你老婆可真大方,都說一家人可以隨便玩兒了,新婚之夜要不要大哥我幫你好好策劃一下怎麼玩兒啊?放心吧,你那天結婚,怎麼著哥哥也會讓你先爽夠的。”
季遠深覺得惡心,也懶得搭理這種毀三觀的遊戲。
他們要玩,怎麼玩就去玩吧,玩死了也和他沒關係。
現在他就怕沈知初想不開。
大晚上的,他還是去了沈知初的家。
半夜,沈知初醒來,看到季遠深的車停在外,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
要和沈木荷結婚的人,竟然來找她。
被人知道了會怎麼說啊。
沈知初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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