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麼一桌不吃,估計他早就不高興了,還說她事兒多。
最幸福的那段時光也是懷孕期間,她說什麼,他就應什麼。
嗬。
沈知初嘴角溢出嘲諷之色,很濃。
季遠深看到了,實在受不了她的眼神,問道,“怎麼了?”
沈知初,“這一桌還沒動,你不覺得太浪費了?”
“我讓周列過來吃。”
“他不缺吃的。”
“他會來。”
周列和季遠深一樣有錢,但摳門。
對女人也不如季遠深大方,大多數時候他都挑看上去比較單純好騙的女孩,那種有野心的他壓根不會招惹。
不動感情,花那麼多錢在女人身上做什麼!
果然,周列一聽有吃的,剛準備吃晚飯的他立馬來勁兒了。
此時他車上還有沈漾跟沈曉君,今個兒差不多為她們姑侄服務了一天,早就饑腸轆轆了。
季遠深報了地址,切線。
回到家,沈知初回樓上休息。
季遠深在廚房忙活。
沈母狐疑,“你們這時候了還沒吃晚飯?”
“初初胃口不好,點的菜沒吃。”
“那也太矯情了。”
沈母了解自己的女兒,她是故意折騰季遠深。
“不是矯情。”季遠深忙得不亦樂乎,“懷孕是真辛苦。”
“你就是對她太好了。”
好得連沈母都看不下去。
有句話叫做恃寵而驕,初初就是。
這孩子,再大的仇怨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該過去了,更何況季遠深這般伏低做小。
季遠深的要求很低,“隻要他不敢我走,就很好了。”
沈母:變態愛啊,這是!
沈知初是真的累了,一回家倒頭就睡。
季遠深敲門她也沒聽見。
他不放心,悄聲推門進去,看到女人如同貓兒般窩在貴妃椅裡淺眠。
季遠深心裡一暖,把晚飯擱置在一旁,走過去靜靜端詳她的容顏。
這一看也發現了不對勁,她臉蛋染著坨紅,呼吸也有點大。
季遠深手掌一探,果然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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