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難以控製這種情緒,季遠深在路邊停車,他記得這裡有一家餛飩店,以前經常和沈知初過來吃。
他下車去占位,此時還不是早高峰,餛飩店裡不是特彆忙,位子也多。
季遠深要了兩碗。
一碗放在對麵,一碗自己吃。
這樣就當做沈知初陪著他一起了。
吃完後,他怔愣了半晌,猶豫著要不要給沈知初打包一碗。
又怕她太反感。
最終,他還是沒這麼做,吃完餛飩去了醫院。
工作能麻痹他。
今天季遠深有三台手術,一忙就到了天黑。
這一天他就早上吃了一碗餛飩,午飯是助理給他訂的,季遠深一口沒吃。
下了班,周列約他去喝酒,季遠深沒有猶豫赴約,差不多喝到了淩晨才回。
而在家養胎的沈知初,和季遠深錯過那一麵以後就一直在等。
她想著,等他下班回來再一起吃頓飯吧。
沈母做了不少家常菜,也在等候。
隻是飯菜熱了很多次,也不見季遠深回來。
沈母見女兒一直傻等忍不住給季遠深打電話,沒人接。
她想,或者在做手術,忙。
她又給季遠深發信息。
「阿深,初初一直在等你回來吃飯。」
「昨天的事她很慚愧,你就不要怪她了吧。」
「她懷了孕,心情不好不利於胎兒發育。」
季遠深看到這些信息的時候已經淩晨,他喝得爛醉便也沒在意。
回到家後,他倒頭就睡。
沈知初沒等到季遠深,聽到隔壁的動靜立馬起身出去。
隔壁果然亮了燈,季遠深回來了。
隻是,他不在關注她,也不再和她有交集了。
那件事他大概是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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