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找我什麼事,我忙。”
“肺癌能治好嗎?”
“看什麼情況吧,到哪一步了。”
“晚期。”
“治不好。”
“那延長壽命呢。”
“誰?”季遠深這才正眼看他。
周列,“一個朋友。”
“是怎樣的朋友?”
“就是,普通朋友啊。”
“不像!”
“愛信不信。”周列語氣有點急,“你給句準話啊,能不能治好。”
季遠深挑了下眉,“我可是好醫生,不能胡說八道,得看是你什麼朋友,一般人我不願意操這份心,你知道的。”
特麼的,套他話呢。
但又有什麼辦法,他來求人的。
周列,“睡過一晚上的朋友算什麼?”
“炮友?”
“咳,彆形容得那麼難聽麼,人家不亂玩的。”
“人家不亂玩,你喜歡亂玩啊。”
“就說吧,能不能治好。”
“行,明天帶過來吧,先做檢查再說。”
周列突然握住季遠深的手,“我相信你的醫術,什麼病在你這兒都不是難題,這些年你在閻王爺那兒搶了多少人,我......”
季遠深把他手甩開,“彆抬舉我,一切等檢查了再說。”
沈漾沒想到,周列晚上來了。
門是沈媽媽開的,看到男人她狐疑,“你是?”
“阿姨,我是沈漾的同學。”
“啊,同學啊。”沈媽媽看到周列第一眼就喜歡。
生得一表人才,貴氣十足,一看就是身份不凡的男子。
難怪沈漾看不上那幾個相親對象,這麼好的苗子被她藏著掖著。
這丫頭真是!
“快,進來坐。”
“謝謝阿姨。”
周列隨意的在客廳裡坐下,四處打量。
房子不大,卻很溫馨,位置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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