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輕點。”沈漾感覺他衝進去的那一刻,要疼死了。
周列看她不像是裝的,手掌落在她的臉上,“果然,是真的。”
沒有過彆的男人,他驗過了,心情也就愉悅了。
明明是想疼惜她的,可完全不由自主,越發勇猛了。
一次過後,周列並不滿意。
這裡到底不方便,樓上有房間,男人把她抱到了樓上的專屬套房。
他邪惡的告訴她,“我還沒滿意。”
沈漾被嚇到了,想求饒,周列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熱烈的吻再次衝擊著她的靈魂,她的身體仿佛被撕|碎。
到後來已經疼得麻木了,人都在說胡話。
“輕點,輕點,求求你。”
她的這聲明明是求饒,可聽在周列耳裡完全就是在點火。
他可以輕點,但是沒辦法停下來。
所以,她也是給自己找麻煩。
周列在她身上發泄著一次又一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
而身下的女人,早已疼得臉色慘白,甚至連叫都成了奢望,到最後她徹底不動了。
周列這才知道自己玩過了,立馬給季遠深打電話,讓他送藥過來。
季遠深淩晨五點被叫醒,脾氣很大。
他掛了周列三次電話。
得知周列玩女人玩到大出血,這才勉為其難的起床。
等來時天已經亮了,沈漾躺在床上,潔白的床單上有殷紅的血跡,看得周列心驚膽戰。
又不是處,為什麼還有血啊。
周列急壞了。
特麼的,不會把人搞死了吧。
周列在季遠深來之前,把沈漾從床上抱起來摟在懷裡,拍她的臉。
“沈漾,沈漾。”
“你醒醒,你可不能死啊,你媽還等著你救命呢,還有你侄女,等著你養!”
“我知道你沒這麼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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