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長得很好,乖巧可愛。
是個女兒!
她就知道是個女兒。
女兒好啊,媽媽的小棉襖。
沈漾做夢都想要個女兒,她帶著方便些。
“她長得很乖,已經沒什麼問題了,阿深說在裡麵住一周足以,到時候我天天帶著女兒,你養身體。”周列想方設法的哄她開心。
無論是言語上還是行動上,該做的他都做了。
可沈漾還是沒有一個好臉色,冷冰冰的。
生產之痛,這輩子都難以釋懷。
周列隻要回到這個房裡,就感覺被一層化不開的悲傷籠罩,心也跟著沉重起來。
他走過去在她床旁邊坐下,“中午想吃什麼,我讓人給你送來。”
沈漾卻盯著他的眼睛問,“你說過的話算數嗎?”
周列心口一緊。
“是個女兒跟我姓,周列,這是我用命生下的孩子,你好意思讓她跟你姓嗎?”
他還沒說,她便開始數落他的罪。
這樣的話和態度壓得周列喘不過氣。
這些天不止是她委屈,他也很難受擔心。
她在重症監護室睡了三天,醫生也怕她一直追下去,時時刻刻進去叫她,那三天周列感覺自己仿佛是從地獄爬出來的,聽到他醒了才回魂。
是,她受苦了。
周列也知道自己這次過分了,可事情已經發生,又能怎麼辦。
他們為了孩子要往前看。
她可以恨他怨他,難道要一輩子這樣嗎?
見他不做聲,沈漾激動的拿出手機,播放了那段錄音。
周列默默聽著,心痛如絞。
其實不管孩子跟誰姓都好,以前他不這麼認為,經曆了這麼一出他大有讓著她的意思。
可她的態度,讓他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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