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多少,女郎就陪他喝多少,儘職儘責。
到了淩晨周列起身離開,給了女郎豐厚的小費。
黃金路彆墅,沈漾還沒睡。
這幾天她是故意放下身段讓周列放下警惕,可他真的沒在身邊,沈漾又無法安心。
那麼晚出去,淩晨都沒有回來。
她說得那些話周列是否在考慮呢。
結婚!
可能到了沈漾這個年齡也想安定下來了。
沒有女人一輩子願意沒名沒分的跟著一個男人,婚姻是她們的歸宿,哪怕最後結果不好,至少曾經的期望是美好的。
周列回來身上的酒味很濃。
他抱住沈漾,“有沒有等我?”
沈漾也不騙他,“你沒回來,我沒睡。”
周列的頭埋在她頸間,笑了,“有你等我真好。”
有她在家裡等著,他心裡頭溫暖。
其實周列何嘗不明白他對沈漾的感情,是愛到了骨子裡。
那段時間她和他鬨,周列也是氣自己毫無辦法。
沈漾也緊緊抱著他。
她在等他的回答。
“真的想跟我結婚?”周列問她。
“我想給沁沁一個完整的家。”
“我們在一起就是完整的,沁沁絕不會遭人非議,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這便是他的答案了。
沈漾也不再問,她心裡有了數。
日子依然平靜的過著,沈漾也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和他鬨,周沁的出生化解了他們之間所有的矛盾。
直到一個月後沈漾提出,“我想出去工作。”
“你身體還沒養好,過陣子吧。”周列是這麼搪塞她的。
“我的身體我心裡有數。”
“聽話。”
聽話!
沈漾在心裡冷笑,她忍得夠久了。
這棟華麗的彆墅如同一座牢籠困住她,她失去自由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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