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景城後,三人來到了一處山坡上,熱浪撲麵而來,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沙漠,寧悠然陷入了沉思,他上輩子隻在視頻裡見過沙漠,現在一看,漫天的黃沙,看著就讓他腿發軟。
“穿越這片沙漠,就到雲州了”,回南提醒兩人道,沉默了一會後寧悠然轉頭看向回南問道“我們還有多少水和乾糧”,“如果期間沒發生意外耽擱的話,穿過這片沙漠要四天,我們帶的乾糧足夠”,回南應道。
錦衣看出寧悠然眼裡的害怕於是對寧悠然安慰道“做好防曬備好乾糧,沙漠隻是不一樣的旅程而已,並沒有那麼可怕”。
做好心理準備三人便向前出發,隨著三人踏入沙漠,眼裡便隻有無儘的金黃沙丘,連綿起伏,宛如波濤洶湧的大海。一陣風吹過,沙浪滾滾,細小的沙粒被卷起,形成了一層朦朧的沙霧。
頭頂上,烈日高懸,無情地炙烤著這片荒蕪的土地。陽光反射在沙麵上,讓人眼睛刺痛,難以睜開。
三人時不時抬頭眯眼看天,沙漠中沒有一絲雲彩,隻有一片湛藍的天空,讓寧悠然一行人感到無比的空曠和孤獨。遠處,偶爾可以看到幾棵乾枯的仙人掌,它們孤零零地矗立在沙丘之間,仿佛是這片沙漠中最後的生命跡象。
“靠,我要堅持不住了”,二十一世紀的寧悠然率先扛不住,他每時每刻都感覺腳下的沙地異常乾燥,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腳下的沙粒在滑動,寧悠然覺得自己的鞋子裡現在能倒出一口袋沙子。
回南和錦衣此時也好不到哪裡去,嘴唇開裂,臉上都是細沙,錦衣抬手投降道“我錯了,沙漠太可怕了”,回南咽了口水看了看天色道“撐到前麵的背坡處我們就休息,背坡能擋風,天色也差不多要暗了”。
三人步履蹣跚的走到背坡陰涼處一屁股便坐了下來,吃了些乾糧喝了點水後寧悠然就叫上回南和錦衣一起準備去撿些乾柴生火,沙漠溫差大,寧悠然這個還是知道的。
寧悠然叫回南拿出飛雪,回南不解但還是將飛雪喚出遞給寧悠然,隻見寧悠然一把將飛雪插在地上,看著似乎不太高。
寧悠然將飛雪拔出又用手弄出一個小土堆後再將飛雪插在上麵,囑咐二人道“撿柴火一定要在附近撿,視線裡一定要有飛雪劍在,沙漠多風,每一秒的景色都是不一樣的,如果迷路就站在原地大叫,不要走動”。
回南和錦衣點點頭表示記住了後三人便分開尋找。
“啊!”,沒過多久,聽到一聲屬於女子的尖叫後,正在撿柴火的寧悠然和回南就都意識到出事了,二人急忙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
錦衣此時雙目無神的癱坐在地上,柴火散落,見寧悠然和回南趕來後錦衣捂著嘴,顫顫巍巍的抬手指向坡下,寧悠然和回南兩人視線朝坡下望去。
那是一座深不見底的圓形深淵,眼睛向深淵內看去一片漆黑,即使身處沙漠之中也能感覺到一絲涼意,而深淵石壁上有一架白骨背對著寧悠然三人。
白骨的十指摳入牆內好像是從深淵裡爬出來的一樣,風一吹,深淵四周的細沙就掉落下去,白骨的身體也隨之微微晃動帶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寧悠然和回南吞了口唾沫對視一眼連忙拉著錦衣走了,連柴火都沒要。
良久,深淵石壁上的白骨手指微動像是有風吹來了。
回去的路上回南皺著眉道“老寧,那白骨不對勁”,“廢話,誰家白骨手指能自個兒摳牆上,風吹都吹不下來,演的真假”。寧悠然此刻也是心裡發顫,心道這個世界真他媽恐怖,我要回家。
三人快速回到營地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寧悠然臉色此時就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寧悠然看著錦衣和回南道“現在天色已經暗下,沙漠裡沒有視線,趕路是肯定趕不了了,但那白骨很可能待會就要找過來,我們生火開始輪流值夜”,錦衣和回南此刻不知道是因為太冷還是也被嚇到,兩人連忙嗯嗯的點頭。
不一會火被錦衣鑽了出來,往火星上放些乾燥的草絲,火就大了起了,三人坐在火邊你看我,我看你都沒敢睡,“我靠,你倆膽子都小啊”,寧悠然忍不住了開口道,“任誰來了都得慫啊”,回南應道。
那白骨的樣子他還曆曆在目呢,錦衣顫顫巍巍道“老娘才不怕,都是你倆把氣氛帶的”,寧悠然和回南看著錦衣異口同聲道“閉嘴”。
三人熬了幾個時辰,終於錦衣憋不住了道“那個,有個壞消息,我想上廁所”,寧悠然和回南一臉可憐的看向錦衣道“祝你好運”,“喂,你們怎麼能這樣,我們是一個團隊好不好,我遇難了咋整”,錦衣生氣的看著兩人道。
“那我們也不方便啊”,回南攤了攤手道,“我不管,你們得陪我”,見行不通錦衣開始玩賴,寧悠然坐不住了,熬了半天他精神都有點渙散了。
正好錦衣要走,於是寧悠然站起身看著兩人道“兄弟們,走吧,不忍了,乾死它,它就一個”,這話一下子就說進了兩人心坎裡,於是三人一拍即合一起往深淵那個方向走看能不能找到那具白骨,找到就嫩,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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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行奇門宗下山的宗門弟子也離開了景城到了沙漠之中,“銀師姐,現已天黑要不就在此地休整”,一位臉龐青澀的少年朝隊伍裡的領頭銀師姐說道。
還沒等師姐說話,隊伍裡另一位囂張跋扈的少年反駁道“李清風,我們是修士誒,你怕什麼,我能生火,銀師姐會禦劍,虎師兄還是天體,一個沙漠而已你怕什麼”。
那少年微微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見銀師姐開口道“前進吧,我們要快些到雲城與此次參加宗門試煉的同門彙合”。
銀師姐嘴裡這麼說著其實主要原因是那囂張跋扈的少年是宗門接仙長老趙靖的兒子趙飛,他們一行人能在一起聚集在就是因為長老趙靖要求他們一路保護他兒子趙飛,至於李清風,隻是半路遇見就帶上了。
“錦衣,你白天撿柴那會來的是這條道嗎”,寧悠然一行人走了半天都沒看見那具白骨,於是寧悠然轉頭看向錦衣問道,錦衣此時也不確定道“天太黑了,什麼痕跡也沒有,大致是這個方向”。
“那就怪了,難道其實一切都是我們的自以為是?”,寧悠然疑惑道,三人又朝著這個方向走了一會,回南走著走著眼睛一亮就向前跑去,不一會回南就指著下麵驚喜的看向寧悠然和錦衣道“找到了,深淵”。
寧悠然和錦衣也趕忙上前,三人看著那個熟悉的深淵,但深淵石壁處,那具骨架已然消失不見。
篝火處,一具骨架看著眼前四周空無一人隻有一個正在燃燒的篝火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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