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被雲兮懟得啞口無言，還讓她自以為是的身份落了一地。
被一個商女說不如她，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很快，張媽把芽兒帶了進來。
芽兒看到一屋子的人，還都是主子，嚇得往雲兮的身邊靠近。
“彆怕，”雲兮小聲安撫，“一會他們問什麼，你就不偏不倚，如實回答即可。”
芽兒有了雲兮的撐腰，呼吸逐漸平順些許。
“這是我的丫鬟芽兒，也是我的證人，能證明我說的話屬實，你們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問她。”
雲兮坦坦蕩蕩。
“你是不是和春來認識？”明雪發問。
雲兮連忙打住，“你沒資格問話，你對我有成見，問的問題有失偏頗，不夠公平，我要求讓族老來問。”
一直未說話的蘇揚，突然出聲，“我讚同，確實應該讓族老來問，才更公正。”
蔚衡想了想，也道:“請族老問吧！”
一個族老開口，“你可與春來認識？”
芽兒看了眼雲兮。
“如實說，不要說謊。”雲兮鼓勵她。
芽兒回答。“是的，我們當初賣來陳府後，一同去了莊子上學規矩。”
族老又問:“春來是淩氏放在東閣的眼線嗎？”
芽兒一聽，急了，連忙擺手，“春來不是少夫人的人，她是從莊子裡提上來照顧明雪姨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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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來如何傷的？”
芽兒看了眼明雪，嚇得一哆嗦，隨即又看向雲兮。
“彆怕，有我，如實說。”雲兮眼神鼓勵。
“是康兒小主子生病了，明雪姨娘怪她沒有照顧好，就用雞毛撣子打了她。”
“我聽說她快死了，就偷偷去看望她，她那時，出氣多，進氣少，看著就不行了。”
想起春來的當時的模樣，芽兒眼圈就紅了。
“你彆胡說，我就輕輕責罰了幾下，怎麼會奄奄一息。”明雪語氣帶著威壓，“彆以為雲兮會罩著你，就亂說！”
言下之意，總有沒罩著的時候。
族老都是人精，哪裡聽不出，“我們在問話，你不要插嘴威脅。”
明雪隻好忍氣吞聲，閉上嘴。
“那淩氏為何給銀兩你救治一個與她無關的人，數目還不小！”族老繼續問。
芽兒說:“我看過春來後，就回到院子做事，想到她就忍不住就蹲在牆根哭。”
“春來沒銀子，我也沒銀子，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掉！”
“被少夫人看見了，她問了我為什麼哭？”
“我本來不想講的，被小景小主子說了。”
“我就都說了，少夫人見我可憐，就給了我一些銀子，叮囑我不要讓明雪姨娘知道。”
“我明白少夫人如今處境不好，就偷摸的請了大夫，給春來治病！”
“也許是老天保佑，春來被醫治好了。”
“少夫人是大好人，還說銀子是她私人的，不用我們還。”
“春來不是眼線，真的不是。”
芽兒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肯定是對少夫人不好的。
“你們可以去問看診的大夫，他能證實春來是被雞毛撣子打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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