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謹舒!”
發現自己不能動彈,鄔墨怒喝一聲。
紀謹舒“誒,你爹在呢。”
鄔墨臉色頓時鐵青,眼中閃爍著怒火,努力掙紮著想要擺脫禁錮,然而他根本無法動彈。
“我勸你趕緊將我們放了,不然待會符篆失效,你就完蛋了!”
另外兩人的意識逐漸清醒,試圖掙脫。
紀謹舒“你們彆動,再動,我就扒你們衣服!”
“相信外麵的人還是很想看到這一幕的。”
紀謹舒的話一出,外麵的觀眾沸騰了,尤其是女修,但男修也有不少。
“快扒呀,我想看!”
“那可是兩宗首席耶,她那樣做也太不要臉了吧。”
“怎麼不要臉了,我不信你不想看。”
“管她要不要臉,她要是敢扒,我直接叫她姐!”
“舒姐,快扒呀,我們超想看的。”
聞言,謝昭三人的動作一滯,臉色漲紅(被氣的)。
謝昭“你你你,你太不要臉了!”
紀謹舒見狀,微微一笑,朝鄔墨走近。
鄔墨頓時有些恐慌,生怕對方扒他衣服。“你想要乾嘛!”外麵那麼多觀眾,他可不想在那麼多人麵前出醜。
紀謹舒“彆緊張,我又不是什麼好人。”
這話一出,另外兩個人頓時緊張了。
紀謹舒走近,蹲下身子,輕輕拍了拍鄔墨的臉頰,嘲諷道“怎麼,現在知道怕了?剛才不是還挺囂張的嗎?”
鄔墨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盯著紀謹舒,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紀謹舒,你不要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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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謹舒冷笑一聲,站起身來,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下一刻,三枚玉牌出現在他們眼前。
三人看著玉牌一驚。
急忙看向腰間,果然他們的玉牌不見了。
三人怒目圓睜,眼裡充滿怒火。
“呦,這會兒閉嘴了吧。”紀謹舒看向鄔墨,“之前是誰說要選擇第一個淘汰我的?”
“嗯?你說是誰,我就立馬捏碎他玉牌讓他出局。”
“不然得話……我就先捏你的。”
“?!!”
鄔墨沉默了。
神色有些複雜看向另外兩人,他們剛剛還聊得那麼開心呢。
紀謹舒把玩著玉牌,漫不經心道“怎麼,不想說?”
“要是你不說,那你可就是第一個被淘汰的親傳誒,萬劍宗的親傳竟然第一個被淘汰,第一個~而且是第一天誒~”
“快說,ho攛掇you!”
作為萬劍宗的親傳,還是金丹期的弟子,竟然比不過築基期的弟子,要是第一個被淘汰,那就是他的黑曆史,實在是太恥辱了,鄔墨想想就知道待會兒出去要麵對什麼。
識時務者為俊傑。
想到這兒,鄔墨的心一橫,要丟人就要一起丟人,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是宋玨!”
話音一落,三人剛結成的同盟立刻土崩瓦解,不複存在。
宋玨不可置信地看著鄔墨。
剛剛還跟他稱兄道弟,現在轉頭就背叛。
明明就是鄔墨先提議的,要走也是他先走!
或者讓謝昭先淘汰,憑什麼是他!
不等宋玨抗議,紀謹舒毫不猶豫地捏碎玉牌。
謝昭見狀有些不厚道地笑了笑,還好不是他。
宋玨你笑什麼笑!你以為你逃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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