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都過了一周餘,雙方也有互留電話,陳皓卻沒聯係他。
“不好意思,出了一趟遠門,剛回上海……”
“回來了?”
秦朗眼前一亮:“要不要我接你?還是你直接過來?”
“後天怎麼樣?”陳皓問道。
“後天?”
“我這邊也要準備,另外今天還有事。”
掛斷電話後,陳皓微笑:“呂哥,送我去上交大。”
去公司?
又或者跟秦朗見麵?
不!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一走就是一周多,已經思念成疾了。
“好嘞!”呂青山一踩油門。。
想到深圳之行,若非有丁香在身邊,還真可能遇到麻煩。
小姨被打時,能作壁上觀嗎?
不可能!
如今,丁香走了。
“呂哥,找幾個身手好的,在我附近待命。”陳皓低聲吩咐。
呂青山立馬明白:“那我親自帶人……”
“保安部需要你。”陳皓擺手。
……
上交大。
數以千計的少男少女,在過去一周多時間,摸爬滾打揮灑汗水。
很累!
很苦!
但多年後,這將成為記憶中,最為懷念的經曆。
藥學係軍訓區。
九月初,烈日當空,依舊炎熱。
持續45分鐘的站軍姿,讓所有人同學汗下如雨。
夏輕墨紮著高馬尾,晶瑩的汗滴順著臉頰,流過不太白皙的脖頸。
她很美。
即便曬黑一丟丟,也沒有影響顏值。
這些天,關於第一校花的爭論,在上交大甚囂塵上。
很多人站隊她。
但秦可卿作為學姐,死忠粉畢竟更多些。
不過……
她不在意!
她心心念念的從不是校花光環。
而是。
從報到第一天,除了周末之外每天見到,如今卻仿佛失蹤的他。
陪伴,也是一種習慣。
“稍息!”
教官目光如電:“今天訓練結束,明天……”
夏輕墨低著頭。
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雖說離開前,他來找自己告彆過,可這都過了一周多。
該不會……
遇到什麼麻煩了吧?
每過一天。
擔憂就多一分。
“同學們,喝飲料啦!”聲音突然響起。
不遠處。
壯實的大漢拉著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