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太上老君？”
楊戩皺眉“難道我現在看到的是假的？”
“雖然我不敢斷定，可十有八九是假的，你也知道他們這些神仙存在的時間，遠遠不是幾萬年那麼簡單，有幾個分身也很正常。”
天魔女一笑“隨便一個分身，就可以以假亂真，實際上現在這個太上老君也算不上假。”
“怎麼樣我現在說這麼多，你可還算的上滿意？”
天魔女對楊戩笑問。
楊戩沒有說話，隻是目光看向這周邊，天魔女所說的是不是真的，起碼在楊戩的心中已經相信了七八分。
至少就現在，天魔女似乎也沒有說謊的理由。
畢竟二人現在也算是合作關係。
“所以在那件事之後，你去了魔界？”
楊戩語氣淡淡，這其實也不算是什麼問題，明知故問罷了。
“是啊，那可是一段很艱難的歲月。”
天魔女有些無奈“但是想一想那個時候還真的是有一點懷念呢。”
“懷念？”
楊戩眉頭微皺，倒是也沒有再詢問什麼。
他對天魔女當年經曆了什麼完全沒有興趣。
但今日所得到的消息著實是很多的。
“聽說你有一個外甥？”
天魔女忽然對楊戩詢問。
“三界皆知，何必聽說呢？”
楊戩對天魔女這種明知故問的行為有點無語。
“你們家是有這樣的傳統嗎？外甥都要造自家舅舅的反？”天魔女覺得有些好笑“你有多長時間沒有見到你外甥了。”
“天上好幾日了，算一算在凡間也有數年的時間，現在應該也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了。”
楊戩皺眉“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難道你又知道了一些關於沉香的事情嗎？”
“這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應該提醒你一下，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看到三界太平的，你現在是許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而你那個外甥是一個很好的棋子，未來很可能會拿來對付你。”
天魔女笑道“其實你雖然是執法者，但所行之法也是為了維護天下太平，隻要這個宗旨不變，即便你的手段超脫於天條一些，也不是不可以的，你覺得呢？”
“我不覺得。”
楊戩語氣冷淡“天條就是天條，容不得絲毫僭越，我沈飛司法天神，自然應該帶頭遵守天條，即便是維護三界也絕對不能僭越天條。”
“切……”
天魔女有點無奈“你的死角條，可能有朝一日會害了你了。”
楊戩沉默，沒有說話。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
天魔女看了看楊戩，忽然覺得很是無趣，這是一個非常無趣的人。
可又是這三界當中，絕對少有的，真正頂天立地的人。
但凡這樣的人，大多都是沒有什麼趣味的。
“好了，我們回去吧，你想知道的也都告訴你了，你想不到的現在也知道了，滿意了？”
天魔女對楊戩詢問。
“嗯。”
楊戩點頭。
尤其是關於玉帝的事情。
“你放心吧，你那個舅舅的狀況，整個三界知道的人，絕對不會超過一隻手的數量，包括你我在內。”
天魔女的話讓楊戩放心了一點。
天庭真正能震懾整個三界的，並非是楊戩這個什麼司法大神，也不是什麼天條。
而是玉帝。
玉帝建立了天庭，重新確立了天條。
玉帝才是天庭和天條威懾力的源頭。
要是讓三界知道，現在的玉帝不行了，根本拿不起來刀了。
那後果將會是災難性的。
或許也正是因為知道這樣的窘境，玉帝才會將自己給推上司法天神這個位置上的吧。
楊戩的心裡麵想了很多。
原本以為自己的一係列操作，已經讓天庭對於現在的三界形成了一個有效的威懾。
可沒想到做了這麼多，很多事情改變的有限。
現在的天庭，就是一個紙老虎。
還有沉香。
天魔女算是給楊戩提了一個醒兒，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看到這個孩子了。
過的怎麼樣楊戩倒是不擔心，畢竟自己已經吩咐了人多加照顧。
好歹是自家外甥，楊戩也不會完全散養一個孩子。
現在也該去看看了。
……
峨眉山……
“來抓我啊！來抓我啊！”
“嘮叨，你彆跑，我一定會抓住你的！抓住你我就打斷你的腿！”
峨眉山的山林當中，兩個身影正在快速奔跑。
他們的速度很快，就像是旋風不斷地在這山林當中穿梭，僅僅隻是簡單的追逐，卻又都能看的出來這兩個人的不凡來。
雖為人形，可那法力，比一般的土地山神可是要厲害的多。
這兩個人已經這樣追逐了兩三個月的時間，不管白天黑夜，不管刮風下雨。
這二人就好像是不知疲倦一樣，逐漸的速度越來越快，乃至於現在很難看清楚人影。
雖然鬨騰了一點，可這對於峨眉山的猴子可算是一大樂子，每天就這樣看著兩個人你追我趕，也算是趣事，也讓每天到峨眉山砍柴的樵夫輕鬆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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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猴子捉弄的日子，著實不錯。
“嘟囔，你這速度也太慢了，比原來沒快多少啊？”
跑在前麵的是一個獵戶打扮的人，在這山林當中速度很快，身手矯健。
相比於身後年輕人的氣喘籲籲，這個人明顯要遊刃有餘的多，遠遠沒有用上全力的程度。
可身後的人已經是氣喘籲籲。
明顯已經是有些堅持不住了。
“嘿嘿……”
前麵東德人停下腳步，嘿嘿一笑，撓了撓手“唉我說，就你這水平還想拜那聖佛洞裡的神佛學藝呢？你連我都追不上！”
“你彆囂張，有朝一日，我一定會追上你的！”
身後的青年大喊，強提一口氣，又追了上來。
“唉？說你兩句你還來勁了？不行就是不行，逞能也是不行！”
嘮叨笑著往前跑，速度倒是放慢了不少。
又是不知道多久過去。
嘮叨停下了腳步。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這一下是真的沒有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