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南宮昊天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就求的眼神看向南宮戰天。
“羽兒,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南宮戰天沉聲道,眼中警告不言而喻。
李長青冷笑,繼續看向南宮昊天。
“我問你,這劍骨是不是你天生!”
“皇皇兄,你在說什麼啊,這不是眾所周知嗎。”
“羽兒!”
姬清璿一雙鳳眼,祈求的看向李長青。
淩雲宗眾人,不解的看著這一家子,為什麼總提劍骨之事。
而且這位李師兄,仿佛對他劍骨一事,極為懷疑。
經太子及冠一事後,太子劍骨如此孱弱,與古籍記載不符,民間早有傳言。
太子劍骨出了什麼問題,又或是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後天移植,那他不能發揮劍骨威能,也是正常。
難道傳聞是真的?
吃驚的看著南宮昊天,如果傳聞是真,那這太子豈不是沽名釣譽之輩?
而他們的南皇與皇後,還幫其隱瞞?
南宮嫣然愣愣的看著,自己父皇母後,又看向南宮昊天吞吞吐吐的模樣。
心中驚起滔天駭浪。
而李長青,咄咄逼人的目光,依舊看向南宮昊天。
見此一幕,南宮戰天雙目微寒,蠢蠢欲動。
他有實力,瞬間製服李長青。
而李長青仿佛早有預料,身旁劍匣浮現,一縷長青氣融入其中。
南宮戰天大驚,剛欲出手,李長青冷笑一聲,打斷了他出手製服的想法。
“怎麼,想動手?”
“晚了,禁製已開,你若動我,便都在此給我陪葬!”
此時非彼時,隨著李長青修為的增長,對劍匣的控製越發的得心應手,開啟禁製,並不是很費勁,但無儘劍陣依舊遙不可及。
“你到底想乾什麼!”
南宮戰天怒道,心中微微後悔,早知道在他還沒拿出劍匣時,及時出手製服他,也就不會讓事態失控。
縱使他身為南皇,一身修為可通天,但麵對那古怪的劍匣,心中依舊陣陣無力感。
“我想乾什麼?”
“瞅瞅這南皇可真會說話呢,我想在我離去那一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與你南宮皇室再無半點關係。”
“你們一家儘是些傻吊,非要犯賤,三番五次,想奪我劍匣!”
“你告訴我,我憑什麼給他,他配嗎?你配嗎?你們配嗎?”
“逆子!他是你弟弟!”
李長青冷笑。
“弟弟?你可彆胡說,我可沒這麼廢物的弟弟。”
“就算,我真有這麼個廢物弟弟,憑什麼我就要把劍匣給他?”
“人心不足蛇吞象,拿了我的劍骨,還想要我劍匣,你南宮一家當真是點臉不要啊。”
“過河拆橋,忘恩負義,我就不說,你們一家是怎麼對待南宮鴻羽的,你們自己心裡沒點逼數?”
“還敢舔個臉過來要劍匣,就你踏馬還叫南皇,我看你叫臉皇還差不多!”
李長青毫無顧慮,一頓輸出,說完隻覺得心中一陣暢快。
雖然他不是南宮鴻羽,但記憶傳承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