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還不知道這狗子竟然能夠隨意變化身體大小。
“爺爺好有趣的狗子。”
少女見狀也是眼前一亮。
張羽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身體瞬間後退。
陰陽眼開啟，奈何左眼還有些痛，但不影響他的觀察，他的目光看向了這片空地的中央。
瞳孔瞬間一縮。
“這麼快就發現了，這天賦有意思。”
老人挑了挑眉。
這次是真的驚訝了，兩者的境界可以說是天差地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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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這樣張羽還是發現了，不得不說老人是真的驚訝這天賦。
在老人的感知當中，對方的天賦雖然算得上頂級，但看不出有什麼突出的地方。
此時張羽更加震驚，在他前方不遠處，竟然藏著一個世外桃源。。
一棵大樹，樹下房屋，門口躺椅，一老一少。
就那樣坐在那裡笑盈盈的看著他們這邊的鬨劇。
對，在對方眼中他們這邊的情況就屬於鬨劇。
「臥槽這是遇到了前輩高人。」
張羽來不及多想，再說了這裡可是學院，和社會上不同遇到前輩高人不必擔心。
也不管後麵的一貓一狗，立刻向著這邊跑了過來。
“大一新生張羽見過前輩。”
張羽雙手抱拳，躬身行禮。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厲害。”
老爺子笑嗬嗬，同時撤掉了自己的領域，瞬間前方正在追逐的一貓一狗身體同時僵住了。
頭顱機械的向著這邊看了過來。
看到老人的瞬間，一貓一狗同時夾起尾巴趴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
兩者都生出了智慧，老爺子不再隱藏，瞬間就感覺到了這老爺子的可怕。
那種感覺仿佛在麵對一個深淵。
“前輩過獎了，學生不知這裡是前輩的隱修之地，多有打擾還望見怪。”
他的語氣誠懇，雙眼直視前方。
“沒事，我隻是一個退休了的老頭子罷了，可不是什麼前輩高人，之所以住在這裡，就是想要多多感受一下你們年輕人的朝氣。”
老頭子笑嗬嗬的，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慈祥的老人一樣。
但張羽可不敢大意，就剛才的那一手，就是他難以理解的境界，要不是察覺周圍的氣氛有什麼不對勁，加上自己的太極圖太過逆天。
否則居然發現對方。
老人家的目光，看向了貓咪，和他一個對視。
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正在路上的柳如煙眼神眯了一下。
他發現我了。
厲害，不愧是青龍學院。
連她都沒有發覺，他們頭頂還住著這樣一個大神。
不用想，這絕對是初代武者，也就是第一批走上武道的人。
看著老人的境界，恐怕已經半隻腳邁過了武王。
柳如煙經驗和眼力勁都還在，隻是一個對視，瞬間就猜測出了對方的境界。
既然遇到了，自然也要上去看看，至於對方能不能發現自己的情況，柳如煙相信不會。
除了記憶以外他其他方麵都和一個正常的武者一模一樣。
上方張羽已經和這老頭開始交流上了。
這老者的隨意指導幾句，就讓他受益匪淺。
同時趴在地上的一貓一狗，絲毫不敢動彈，老人沒開口之前兩人老老實實的趴在那裡。
旁邊的小丫頭，很是好奇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少年。
他祖爺爺的眼光可是高的很，世俗當中所謂的天才，他祖爺爺都不搭理的。
“小哥哥的境界這是走上了極道嗎？”
少女有些好奇。
“算不上，因為我的天賦原因，我可以隨時突破。”
張羽靦腆的回答。
老者眼皮動了動，眼神當中閃過一絲驚訝。
還有這種天賦，天生就適合武道，武道的前路，難道會印在他們這一代身上？
老者在看向對方的眼神，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武道出現的時間還是太短，儘管戰力已經很強，但老一輩的人，知道這個世界真正的真相，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
為了探索前路，有人走上了極道，有人走上了錯路爆體而亡。
“小張，你覺得天賦重要，還是武道重要。”
老爺子隨口問了一句。
再次聽到這個問題，張羽還是愣了一下。
這個問題要是放在沒有練武之前他一定會說武道重要，但真正踏上武道之後，再加上自己的太極和現在的境界，他才能真正明白，天賦對於武道來說代表著什麼？
一個很簡單的例子，實力再強，受人體限製，經脈肉體等，你能發揮出來的破壞力不會太強。
但天賦不同，天賦不經過身體經脈，能夠發揮出多強的破壞力，完全取決於宿主的精氣神。
這代表著什麼不用多說，就張羽這種境界放在武俠世界當中，那就是剛入門的菜鳥，以一敵百就已經是這個境界的極限，但因為天賦，現在的他打一萬個普通人那簡直就是輕輕鬆鬆。
這就是天賦，越是了解越能明白天賦的重要性。
所以當再次被問到這個問題，張羽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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