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季?”
“?????”
城牆上麵的李淩蔚等人一頭問號。
“這城下的大傻子還以為令狐季沒死呢?”
“我們西涼竟然被這麼一群大傻子給圍城,恥辱啊。”
“令狐季早就被砍了腦袋不是?腦袋都臭了吧?”
“……”
守城將士跟看傻子一般的看著城外的敵軍。
“鬱久閭大檀!”
“你可識得朕嗎?!”
李淩蔚來到城牆邊,冷冷的看著下麵。
“你?!”
鬱久閭大檀一看出來的竟然是西涼女帝,大腦一時也沒回過神來。
這竟然一直都是女帝在指揮的?
令狐季呢?
打了半天,連對麵主將是誰都不知道,簡直是荒唐!
“當然是朕!”
“那令狐季已經被朕斬首示眾,你們裡應外合的陰謀徹底破滅了!”
“現在我都城軍民一心,我勸你們還是識相點,儘早撤軍!”
“不然,就算你們想回也回不去!”
李淩蔚冷冷對著鬱久閭大檀說道。
“哼!”
“區區一座孤城也敢口出狂言!”
“就算沒有了那令狐季,你們真以為能守住?”
“我看剛才看著很多木頭都是房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已經把都城的東西用完了吧?”
鬱久閭大檀冷笑著說道。
“我給你一個機會,你開城門投降,跟我回去柔然當我的奴隸。”
“我保證不傷害你們都城一人。”
“怎麼樣啊?”
鬱久閭大檀滿臉垂涎的看著城牆上。
“放尼瑪的屁!”
“老東西,有本事就來打!”
“我特麼射死你!”
在一邊的武烈聽見鬱久閭大檀對女帝的侮辱,頓時怒不可遏。
張弓搭箭朝著鬱久閭大檀的方向射去。
“哈哈哈!”
“還想用弓箭射我啊?你也不看看這個距——”
“哎呦臥槽——”
鬱久閭大檀正鄙夷的看著武烈,卻沒想到一支箭射在了馬眼睛上。
馬匹吃痛,嘶鳴抬腿,把鬱久閭大檀給摔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城樓上頓時傳來一陣笑聲。
“你們等著,三天之後,我調集大軍,踏平你們都城!”
“西涼女帝,我早晚會把你壓在身下讓你求饒的!”
鬱久閭大檀氣急敗壞的吆喝著。
看著鬱久閭大檀狼狽的模樣,李淩蔚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三天。
柔然定會調集大批兵馬攻城。
而他們城內城防告罄,就隻有拚命了。
朕,誓與都城共存亡!
從城牆回到皇宮之後,李淩蔚立刻來到了神殿。
寫好了一封訣彆書。
她知道。
三天之後的大戰,無力回天,或許就是西涼最後的榮耀!
她這個皇帝要身先士卒,以帶領全城軍民死扛到底。
隻是有些虧欠神明的恩待。
神明幫助他們的已經夠多了。
也讓他們能夠戰死的如此榮耀,她很知足!
希望到那個世界,能夠見到神明一麵就好了。
陳辰。
自己永遠不會忘記神明的名字。
李淩蔚擦了擦眼角,恭恭敬敬把訣彆信放進了箱子裡。
……
天海市。
光明區派出所。
“行了,你說說你們兩個一把年紀了,還惦記侄子的房子!”
“要不要點臉?”
“再說了,那個小區的拆遷方案本就沒有定下來,拆遷一說本就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