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次秦執出遠門不準備帶上他,福祿苦著臉,他是不是要失寵了,他打小跟在秦執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可以說,秦執的私人護衛隊也沒他跟秦執的時間多。
“爺。”
“此行要事,你不會武多有不便,況且,若出什麼意外,還得你去周全。”
聽秦執這麼說,福祿神色好了不少。
正要告彆秦執時,忽然想起一樁事:“爺,湘荷院那位表小姐問不知今後可不可以再勞煩府醫給丁香瞧瞧。”
他瞧著丁香情況確實不好。
“隨她。”也沒兩日安穩日子可以過了。
秦執這麼說,福祿便理解了。
夜裡下了傾盆大雨,雖是下了雨,可悶熱一點都不解,好在,丁香醒了過來。也算給了秦湘玉些許安慰。
因著府醫來看了,丁香的情況不斷好轉,這些日子已經能說上些許話。
她常常自責拖累了秦湘玉為她受罪,秦湘玉瞧著她道:“那就以後好好照顧我。”
剛想說想喝酒的時候不可阻攔。就聽丁香道:“奴婢一定好好伺候小姐,不過,酒還是不許多喝。”
行吧,丁香還是丁香。
這些日子,雖然秦湘玉在湘荷院待著,可旁邊的動靜她也聽得到,聽說是陛下給秦執賜了兩名美人,至於秦執。那日之後,便傳出秦家大爺生病在院中靜養的消息。
秦湘玉回想那日,秦執身上確實有淡淡的血腥味,極淡。可當時秦執神色如常,加上她擔心丁香也就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而陶氏也常常招她過去問話,言語中有讓她去探望大爺的意思。
可錦苑緊閉,連陛下賜來的兩位美人都受了冷遇更何況是她。
秦湘玉嘴上還是應著,卻沒有照辦。
秦湘玉總覺得陶氏有些急切,可再急切又如何?秦湘玉瞧著秦執性子,不像是能為美色所動的人。尤其是陛下送的兩位美人,美貌不與她差分毫,就算穿越來極其滿意於自己麵貌的秦湘玉也自愧弗如。再加上,秦湘玉偶爾也看到前來秦府為秦執說媒的媒人帶來的女子畫像,不乏世家貴女,或是小家碧玉。
陶氏自然做不了秦執的主,因而隻得推脫。
可又怕哪日秦執想成親了,若是娶了個好拿捏的還好,若是娶個有自己主意的,一旦要鬨著秦執離開秦府……
彆看秦府外表光鮮亮麗,可內裡就是個空殼子,這些年全靠秦執支撐著。秦席玉不成調,秦盈又是個不諳世事的性子,她啊,也得為兩個兒女打算。
在秦執成親之前,如何,都得把秦湘玉送進後院。
因著這個原因,陶氏又催促了秦湘玉幾遍,秦湘玉一開始借著不好意思的理由不去,可陶氏瞧著她道:“我聽說,大爺前一段時間為你身邊的婢女賜了藥。丁香恢複的如何了?”
“多謝姨母關心,這些日子卻是好多了。”
“你才來不久,我也多有疏漏,竟不知你身邊隻有一名婢女。”
“姨母不必擔心,湘荷院小,若是人多了,就顯得嘈雜了。姨母知道我的性子一向喜靜。”秦湘玉說完,再次謝過陶氏。
陶氏在上首滿意的點點頭:“若是丁香好多了,便去謝過大爺吧。”
“我也尋思著這段時間去謝過表哥賜藥,隻表哥不是生病靜養嗎?我怕打擾到表哥。”
“打不打擾是一回事兒,去不去就是態度的事情了。”
話已經說到這裡,秦湘玉就沒有推脫的理由了。
於是笑道:“還是姨母想的周到,我晚點陪姨母說完話就去見過表哥。”
陶氏點點頭:“我這也乏了,你便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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