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對表小姐可能也不過是表哥對表妹的照顧。
彆說,他要有一個那樣標致的表妹,比爺對她更好呢。也不會動不動罰他。
福祿領著秦盈去了私庫,送走秦盈後,福祿一拍腦袋。
哦嗬,忘了個事兒。
早前他巴巴的給爺去了信,說是大事不好了。表小姐要出嫁了。
現在看來,就是他小題大做,爺早就知道了,算什麼大事,他還動用了秦衛。
得趕緊追回來,趁也不知道還能補救一番。
畢竟再有一次,莫說爺罰他,就是他自個兒都沒臉留在爺身邊了。
秦盈的執行力比秦湘玉想象中更快,效果也更好。
秦湘玉注意福祿不再湘荷院附近轉悠後,這才放下心來安心待嫁。
期間偶遇過一次,福祿也是遠遠施禮離開。
離出嫁日期越來越近,秦湘玉心中也越發不安。
可能是因為事情還未塵埃落定,秦執像塊大石頭一般橫貫在秦湘玉心頭。
出嫁前幾日秦湘玉接連做了好幾宿噩夢。
夢裡她被禁錮無法動彈,那種窒息和絕望感讓秦湘玉每每驚悸不已。
尤其是自上次秦執出現在她閨房之後,她更是草木皆兵,現在每晚都要點燈才能安睡。
明明喜事將近,可,湘荷院的氛圍卻一點都不輕鬆。
秦湘玉出嫁前的第三日,秦執回來了。
他並未在府中停留,直接進了宮。
秦執進宮期間,丁香和秦湘玉就坐在院子中的烏桕樹下。
明明如刀劍懸脖,可臨到頭來,秦湘玉卻越發冷靜起來。
丁香坐在一旁,抖著唇,端著茶盞的手發顫:“小姐。這可怎麼辦。”
丁香是知道秦湘玉和大爺之間的糾葛,也知道秦湘玉的計劃的。
偏生在這節骨眼兒上,大爺回來了。
明明大爺還要一段時間回來,怎生就這麼巧。
“要不,我們還是像從前一樣閉門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