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桃向來點子多,說了幾個引得幾人歡笑連連。
秦湘玉見自己格格不入,這才告退。
秦湘玉走後,秦盈又道:“母親,你為何還要對她這般客氣。”
“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她來給我請安,那麼我也該把應該做的做了,也不好平白落人口舌。”
“傳到外麵去,說我們家瞧不起人可怎麼好?”
“盈姐兒,你記住,凡事笑臉相待,不會吃虧。”
秦盈哼了一聲,她大哥哥是朝中第一人,誰敢讓她吃虧。
至於秦湘玉,頂多是大哥哥現在對她起了興致,等大哥哥新鮮勁兒過去了,她就叫她給她磕頭認錯。
竟然敢算計到了她的頭上。
秦湘玉剛走出寶墨齋,就碰到迎麵而來的秦執。
她疏離的行禮,垂著眸不去看他:“大爺。”
秦執的眼神落在她烏黑的發頂,而後緩緩往下隻瞧的女子精致的眉目,卻是連個眼神都不給他。
他也沒說話,定定的站了一會兒。見她沒抬頭的意思,這才拂袖離去。
朽木不可雕!
他早該知道的!
他這不知打哪兒來的便宜妹妹,就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
無妨,他還怕她低了頭。那就失去了趣味。
他冷冷的瞧她一眼,希望她堅持得久些,否則,這場遊戲,恐怕不會那麼有趣。
等秦執走後許久,秦湘玉才起身離去。
秦執進寶墨齋時,秦盈和宋君桃討論的正歡,一副熱鬨姿態。
見到秦執,秦盈率先站了起來,笑意盈盈:“大哥哥來了。”
秦執點了點頭,秦盈忙把位置讓給他坐下。
眾人都看得出,秦執情緒並不高,所以一時間靜悄悄的。
“大哥兒,你這生辰不大辦,咱小小慶賀一下?”陶氏讓孟春給秦執斟了茶:“就咱這一家子,也不叫外人知道。晚上弄幾個菜就在這寶墨齋一同吃飯如何?同你弟弟妹妹們也熱鬨熱鬨。”
秦執本身沒什麼興趣,再說過生辰本就是人情往來,傳遞消息。
皇帝不允他過生辰,未必沒有阻攔他聯絡舊部,以及朝中其他人對他投誠的意思。
皇帝自以為這些都在明麵上,殊不知,暗地裡,秦執早已經安排妥當。隻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可陶氏說的這個一家人讓他莫名心念一動。
陶氏見他眉目鬆緩,試探著問:“晚點,我派人把你湘玉妹妹也請來,畢竟都是一家人,也不能短了誰去,你說可是?”
秦執放下茶盞,不置可否。
就在陶氏都要以為他會拒絕的時候,秦執嗯了一聲。
一時間,陶氏又是嫉恨又是鬆快。
鬆快的是,秦執點頭,就是要和她們緩和關係的意思。秦執勢大,秦席玉秦盈不爭氣,免不得還要他照看著。秦執對她們的兩份情誼雖不及關鍵時刻救命,可總歸會讓他倆好過些。
嫉恨的是,看這樣子,她還是沾了秦湘玉的光,秦執才點頭留下。
陶氏和秦盈還想再說些什麼,秦執卻起了身:“公務在身,我先行一步。”
“大哥兒公務要緊,晚上我叫孟春過來請你。”
秦執沒說話,快步走出了湘荷院。
寶墨齋又開始熱熱鬨鬨的了,雖說不能大辦生辰,但什麼也不能短缺了秦執去。不消半刻鐘,消息就傳遍了秦府,上下都熱鬨起來。
好在昨日秦湘玉出嫁采買了不少食材,今日剛好拿來頂上。
宋君桃更是去膳房對許媽媽說,要她做出幾道新鮮的食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