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急急跑進廂房,步伐踉蹌:“小姐,您沒事吧。”
秦湘玉搖了搖頭,碎發稀散,她扶了扶半傾的發,索性把它落了下來。沒忍住用手絹掩麵咳嗽兩聲:“沒事。”
“他走了?”
丁香點頭。
“小姐,他可對您做什麼了?”
秦湘玉搖頭:“沒有。”
那就好,丁香放下心,準備過來扶她,卻注意到秦湘玉握著的手絹一角有血液。
“小姐。”她驚駭出聲,卻生生忍住,像是怕嚇到了秦湘玉。
秦湘玉隨著她的目光落在手絹上。
無聲笑了笑:“無妨,是瓷瓶兒劃破了手。”
她抬手與她看。
手上還有血珠在往外湧。
丁香趕緊替她處理了。
“我想休息了,丁香。今晚,你替我守夜吧。”
“是,小姐。”
湘荷院落了燈,安靜了下來。
可湘荷院外卻一點不安靜。
秦執剛走出院門,就開口:“福祿!”
福祿早就注意著裡麵的動靜,幾乎是瞬間就到了秦執麵前。
隻見他麵色鐵青:“回院。”
福祿忙不迭的跟在秦執身後。
“那野男人的斷指,可送了?”
好端端的怎麼提及了這事兒?福祿沉默的一瞬。
秦執就冷笑一聲開口:“連你也敷衍爺是吧?”
不是爺您說晚些再辦嗎?這話卻是不敢說出口,現在秦執正在怒頭上。
他這是遭了無妄之災。
隻沉默著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