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瞧著他尚在滴血的手,垂下目光,平靜道:“你若不信,我也沒有辦法。隻不過,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牽連其他人。”
“我何曾牽連其他人!”
那你把李紳關起來。秦湘玉懶得和他辯論,“大爺您且說,要我如何做,您才能放過他便是了。”
“千般萬種,我都受著。”
要她如何?秦執想,他要她如何呢?
從前種種皆從眼前過,唯有那時,她小意討好,故作嬌憨令他舒心。
唯有那一聲聲表哥,能叫他心中熨帖。
他轉身,盯著秦湘玉烏黑的發頂,無甚表情道:“我要你像從前待我那般待我。”
秦湘玉垂首,像從前那般。
哪般?
她還未想明白,就聽秦執開口:“眼裡是我,心裡,也隻能是我。”
她還未答,他就迫切道:“可能做到?”
經曆了這種種,還要她像從前一般待他。
秦湘玉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那抗拒的目光讓秦執心生惱恨。
“你這都不能做到,談何說要救他!”
“你和他之間,也不過如此!”他說完,又對著門外開口:“福祿!”
送客二字還未說出口,就察覺衣袖被人拽住。
很輕,卻像是撓在人心頭上。
讓人無端發癢。
卻不知如何紓解。
她再次抬頭瞧他,目光中已是一片瀲灩之色:“表哥。”
秦執隻覺得喉間發癢。
“爺。”
福祿就是這時撞了進來。
可瞧著眼前和諧的景象,他似乎進來的不是時候。
秦執扭頭看他:“誰叫你進來的,滾出去!”
福祿心中有苦說不出,看來他是打擾了爺,屁顛屁顛的跑出去了。
出去前,福祿還特意把藥箱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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