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說的是,可,理智上我想控製自己,情感上根本控製不住責怪自己。表哥。”
秦執深深瞧她一眼,臉色蒼白,我見猶憐。
想來,這幾日擔驚受怕確實吃了不少苦頭,也夠記住這次教訓了。
於是開口喚人:“福祿!”
“哎。”福祿在門口應答,確實沒有進來。
“著人,去放了人出來。”
福祿疑惑:“誰?”
“李紳。”
雖然不明白,但是福祿還是照做了。
“可放心了?”他拍了拍她的手。
“我從未不放心過表哥。”
雖然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但那有何妨?
小軒窗外,是大雨滂沱。
小軒窗內卻頗有些柔情蜜意。
虛情假意的兄妹倆,倒也融洽。
兩人又略說了一會兒話,秦執招了招手。
秦湘玉頓了頓,這才走了上前去。
他示意她低頭。
秦湘玉就那麼順從的低下頭來。
眼角的餘光注意到秦執手中多了一支玉釵。
玉簪很是眼熟。
正是,李紳送她的那支。
秦湘玉心下複雜,卻見秦執略一抬手,那根玉釵就插進了她的鬢發中。
秦湘玉心下顫了顫,幾次話到喉中都沒敢說出口。
如何說,說這玉釵的來曆。
罷了,還是她尋了時機,將這玉釵處理了。
左不過托人還給李紳。
從前是要嫁與他,收了也就算了,現在,該還的都是要還的。
還有那些被秦執拿走的銀票。得尋了機會從秦執這裡拿過來,不然讓她如何去獲得那麼一大筆錢。
至於其他的。
秦湘玉想了想那三根斷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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