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這是秦執在敲打他。
可現下一家子都在,卻是半分麵子也沒給他。
往後,教他在家中如何立足!
他不願動。
故作不懂秦執的意思。
“二弟若是不餓,就回院子歇著去。”秦執麵無表情。
秦席玉冷哼一聲,起身就要走。他向來橫行霸道作威作福習慣了,也就是秦執,敢這樣指使他,外麵誰人不給他端著敬著,叫他一聲秦二爺。
大哥也是,仗著自己身份對自己頤指氣使,誰不知他秦執,被擼了實權,在皇帝麵前丟了麵,往後這秦家靠著誰還不一定呢!
見他不知天高地厚,陶氏道:“還不給你大哥賠罪!滾邊上坐。”
“母親。”秦席玉剛要說話。
“坐下吃飯。”陶氏冷聲。
秦席玉這才住了嘴。
丫鬟仆婦開始有規律的往桌案上鋪菜布盞,間或聞兩句陶氏對秦執的關懷寒暄。
瞧著秦執手上的白紗:“大哥兒你這手是?”
“練劍傷著了。”秦執言簡意賅。
陶氏點了點頭,關懷:“如何能傷著,可瞧了大夫,傷的可重?”
“無妨。”
秦執一點不熱絡,可陶氏絲毫不介意。
問完秦執,陶氏又轉頭看向秦湘玉。
“早前你那婚事,你也彆太難過。”
秦湘玉反射條件的望了一眼秦執,看不清他麵上神情。
她斟酌著回答:“姨母說笑了,合是我與他無緣,也強求不得。”
秦執執箸:“往後這事兒,就不必提了。”
見他麵冷,眾人也不再說這事兒。
正巧菜也上齊了,便開始吃菜喝酒。
眾人圍著秦執熱切盈盈,而秦執目光卻落在秦湘玉身上,偶爾提箸為她夾菜,更是惹來旁人頻頻觀望。
秦湘玉如坐針氈。
好不容易停席洗手,又聽陶氏叫眾人到耳房略坐,畢竟將近中秋,還有些事兒得拿個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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