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秦湘玉這裡跑:“表姑娘,您怎麼才回來?”
秦湘玉不動聲色:“去湖邊吹了吹風散了酒氣,早間筵席,略飲了一點子酒,頗感不適,故而走了走。”
“這是?”
“怪不說奴才在回來路上沒見著您,去二院問,都道您走了,來湘荷院卻沒人,隻得到這裡等著了。”福祿解釋了一通。
他抬頭看了秦湘玉一眼,眼尾熏紅,身上泛著酒氣,確實是略飲薄酒,也不知一會兒見了麵,表姑娘會不會頭腦不清醒頂撞大爺。
可彆在這節骨眼兒犯軸。
今兒下午大爺讓他去查那支玻璃種玉釵來曆,才得知那玉釵竟然是李紳所贈。
為著查這事兒,秦執連二爺的納妾宴都沒賞臉。
得知的時候,臉都綠了。
他竟然,拿著那個賤男人送的玉釵,親手插到了秦湘玉頭上。
而秦湘玉還故作不知,想必,每次見他這樣作為時,恐怕心中都暗自嘲笑他!指不得把他當小醜,心間有多痛快!
秦執勃然大怒。
捏著玉釵看了半晌,這才咬牙切齒的開口:“給爺把她叫來!”
福祿一看這境況就知道情況不好。
躬著身低聲道:“現下已經這麼晚了,要不明日再請表小姐過來?”
他尋思著如何明日秦執的怒火也該散了大半。屆時也不至於鬨得難看。
福祿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秦執:“今日二太太那麵請了姑娘赴宴,想來姑娘難得開心一次。爺……”
他還沒說完,就被秦執打斷。
隻聞得他哼笑一聲:“難得開心!”
秦執盯了他一眼:“爺見她和旁人倒是開懷的很,獨獨對爺,對爺虛情假意!虛與委蛇!”
他像是極怒,連帶著呼吸都又急又促。
許久,他才平複呼吸:“叫她,來見爺。”
福祿不敢再說,出了錦苑久往二院走。
怎奈等了半天都沒等到秦湘玉,這才往湘荷院走。
得知秦執叫她,秦湘玉略一沉吟道:“不知表哥叫我過去,可是有什麼事情?”
福祿不語,倒不是他不想提點秦湘玉,主要是按著秦執的性兒,屆時恐怕越添越亂。
“若是沒著急的事情,我明日再去看望表哥,剛好,想到了一款新的點心。想來表哥會喜歡的。”看福祿臉色,秦湘玉就知道情況不對。想來福祿不會和她說,隻好借著秦執之意旁敲側擊。
“表姑娘,這可是急事兒,耽誤不得,姑娘還是速速隨我過去。”
見他這樣說,秦湘玉也不好多問,於是就叫丁香在湘荷院等著她回來,她隨福祿去錦苑。
丁香剛要開口。
秦湘玉就道:“還得你準備了洗漱用品等我回來,旁人我不習慣。屆時太晚了我又睡不著。”
丁香這才憂心忡忡的走了進去。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今晚,秦湘玉並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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