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豈是擔心會對她身體造成影響。
她隻是不明白,秦執到底想做什麼!
這種未知的恐懼,仿佛讓人煎熬更甚。
等福祿將東西托舉進來放好,外麵又接連湧入侍衛,托舉著一張去了頂的楠木攢燈架子床。
床就被放在廂房外室。
福祿垂著頭:“爺,都準備妥當了。”
秦執低聲吩咐:“掌燈。”
有丫鬟仆婦陸續把燈點了起來。
秦湘玉才發現,那床上的燈,高低錯落的排了一片,連帶著外室也燃了不少燈盞。
一時間,竟如同豔陽高照,亮如白晝。
隨即又有人送了一大批物品進來。
眾人放好物品後,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隻餘下福祿和另外一位身著褐色長袍的人。
秦執將秦湘玉放在內室的軟榻上,走了出去。
也不知是不是用了藥的緣故,秦湘玉的五感,都在發鈍。
任她如何仔細聽,都隻能聽到什麼刺,什麼針。
手腳發軟,四肢無力,可胸腔中強有力的跳動,卻越發清晰,震耳欲聾。
她努力平緩心緒,等靜下來時,秦執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
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似在由臉至腿的打量她,似在尋出一個最好的位置下手。
這目光仿佛扒光了她的衣物,讓她無端生出一股赤裸的羞恥感。
“表哥……”
秦執瞧她眼中水色越潤,心下則越是平定。
他未語,彎身下來,略頓了頓,這才抱起了她。
隨即闊步走出內室,將她安置於架子床上。
秦湘玉隻得任由他的動作,軟塌塌的伏在床上。
由於仰著麵,炫目的燈光讓她眼前一陣陣發黑,隻得閉目不看,畢竟她現在連挪動腦袋都略顯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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