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皮,淩亂的發絲落在光滑的麵龐上,似有微微汗意沾濕,更顯楚楚可憐可憐。
秦執目光下移落在那糜爛色的紅唇上:“若是表妹今後不想再說話。我也可叫人送了一碗啞藥過來。”
秦湘玉不再言語,任由他將自己剝光,然後翻了個麵。
好在這人還不算喪儘天良,知道拿了薄紗蓋於她的臀下。
秦湘玉閉上了眼,對自己安慰。
且當自己是個死物。
況且這具身體也不是她的。
可即使這般暗示自己,依舊止不住的羞恥難過。
眼前陷入黑暗,聽覺更顯敏銳。
她聽到秦執繞過架子床的腳步,去到了她的另一側。
隨即她聽到衣物摩挲的聲音。
秦執瞧著床上半掩半露的人,緩緩地退卻了外衣,露出健碩磊落的胸膛,又慢條斯理的去了學些靴鞋,隻著了一條褻褲,淨了手,這才赤著腳朝著秦湘玉而去。
秦湘玉都不知,隻聽得水流的聲音。
也不知秦執在洗手還是在洗其他東西。
她還在胡思亂想,一隻手捏著一個冰涼的物體,物體溫潤,形如玉釵,就摁在她肩胛下方的蝴蝶骨上。
秦湘玉不自覺一顫。
就聽秦執開口:“我細細思索許久。”
“也不知哪個位置才能叫表妹印象深刻。”
他的手捏著玉釵順著她的背脊緩緩往下,行至秦湘玉尾椎骨時輕輕一點。
秦湘玉不自覺嗯了一聲。
“表哥……”
他像是不解,開口:“不知表妹,可否為我解惑。”
“這紋繡,哪個位置最好?”
“嗯?”他的嗓音是低啞的沉,似是在壓抑著眸中情欲。
各個位置都不好!!!她心中嘶吼,長久以來的壓抑像是要在此刻破理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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