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於秦執而言,他還要放長線釣大魚,那批私鹽所藏之地還未找到。
待事了之後,再活剮了他。
魚肉百姓之人,死不足惜!
隻是不知,不借與秦府聯姻之法,他得尋了什麼法子,將私鹽從他眼皮子底下送離。
他垂眸瞧著手中的青玉釵,又瞧了一眼秦湘玉。
目光晦暗,不知在想什麼。
而秦湘玉不知他為何突然冷下臉來,連帶著眸中都多了幾分厲色。
直覺告訴他,秦執是在不悅。
而這份不悅,是因她而生。
她以為是她遲遲沒有回答,所以觸怒了秦執。
“但憑表哥吩咐。”
夜色深深,燭火灼灼。
隻聽聞秦執開口:“如何都使得?”
她凝神瞧著秦執麵龐:“如何,都使得。”
“今夜月色極美。”
秦湘玉不明所以,聽他繼續開口道:“爺甚有閒情逸致,想與表妹一同作畫如何?”
她手腳發軟,如何作畫?
幾乎是在她想明白的那一刻,秦執開口:“我瞧表妹身姿甚美,作為美人紙再合適不過,表妹可願意?”
她可能說不願意?
“自然,是我之幸。表哥隨意即可。”
“既是表妹意美,我就卻之不恭了,得罪了表妹。”
秦執本意隻打算在她身上烙個痕跡,好叫人知道,她是他的。
午後坐於案首,運筆題字,卻遲遲不滿意。
直到秦湘玉來,他卻是知道他如何不滿意了。
這是他的意願,而並沒有她的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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