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還未叫兩聲,就被秦執冷目一掃。
它退後兩步,躲在秦湘玉的身後,依舊不服輸的叫著。
秦湘玉頗為好笑。
走上前去,為秦執添茶,這次卻沒有像上次一般。
她對著丁香說,“與表哥上壺熱茶。”
丁香應是。
秦執抬眸瞧了她一眼,目光極淡:“怎的,爺不是喜歡喝涼茶嗎?”
秦湘玉從丁香手上接過茶壺。
又讓她出去,省的在裡麵畏懼秦執。
這才對著秦執說:“您大人大量,彆和我這種小女子一般見識。”
秦執嗯了一聲。
撫了撫茶杯,這才飲了茶。
珍珠還在她腿後亦步亦趨的跟著。
見自家主人都為秦執倒茶,頗為不服氣的在秦執喝茶的時候嗷嗚兩聲。
秦執放下茶盞,“把它拎出去,瞧著礙眼。”
齜牙裂齒的醜樣,還敢亂蹭。
“您怎的還和這不開智的寵物計較。”
秦執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
“怎的去這麼久?”
秦湘玉沒答反問:“您等久了?若是有事,您讓福總管與我說就是,讓您等我,真是我的不是了。”
她垂下頭,眼中略帶愧疚。
“倒也沒有。”他頓了頓:“聽福祿說你回來了。”
“我也許久沒來這湘荷院,過來看看。”
哪需您屈尊過來看啊,不過秦執軟化的跡象,對她來說,是個好的訊息。
她也不敢太得寸進尺,畢竟,萬一哪點不對,又惹到了秦執。
昨晚他是如何對她說,做人要看清自己身份的話,秦湘玉還曆曆在目。
彆相信一個男人的話,當真去恃寵而驕。否則,有的是苦頭叫你一生都吃不夠。
“那麵可是有什麼事兒叫你麻煩?”秦執狀若無意的開口。
秦湘玉搖了搖頭:“倒也沒有,隻是吃了個晚膳,又敘了會兒舊,許是太久沒見。姨母就和我多說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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