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即使下過一場秋雨。
酷暑的餘熱依舊炙烤著整個京城。
烈日當空。
京城,廊坊市。
朱雀大街之上。
寧采臣身穿華麗紫袍,正帶領著一隊神機營的人馬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巡視著。
因烈日的炙烤。
再加上朝廷新頒發的律法。
此時整個朱雀大街早已沒了往日的繁華。
除了交了巨額賦稅的幾個大的酒樓之外,街道之上一片蕭瑟。
抬眼望去。
大街之上冷冷清清,無一小商小販,蒞臨街道的商鋪也基本全部關門,無一家開張。
一行人蒞臨朱雀大街,看著空曠的街道。
此時位於寧采臣一旁的小吏見此一幕,隨即露出擔憂。
“副都統,上麵給我們的要求是,今天必須抓一百壯丁或收繳五千兩的賦稅。”
“可看如今這個鬼樣,我看我們這兩樣中的任意一樣都很難完成啊?”
聞聽小吏的訴說,一旁的寧采臣也露出難色。
經過一個多月的適應,他已經完全熟悉了他的職務。
說他是副都統,不過是朝廷為了安撫李牧他們,而給他的一個美稱罷了。
他的真實地位其實就是神機營裡,若乾小隊的一位小隊長。
以寧采臣如今小隊長的地位,若按時完不成上麵布置的任務。
輕則被上麵打一頓板子,重則直接將他發配到陣腳建設地,讓他沒日沒夜的乾活。
對於如今已習慣使喚他人,享受彆人服務的寧采臣來說。
他現在肯定不願意發配去修建什麼陣腳。
為完成任務,寧采臣眉頭微皺,環視四方,看著周圍的街道。
似想到了什麼。
他指著前麵的街道直接向一旁的小吏問道。
“過了這個街角後,那後麵是不是慶雲樓的所在地。”
“是的,大人。”聞言,小吏點了點頭。
見此,寧采臣臉上一喜,隨後便向身後的士兵道。
“走,我們去收稅。”
說完便見他們一行十幾人,在寧采臣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朝著慶雲樓的方向而去。
而此時的慶雲樓依舊還在營業著。
說來也奇怪,在上次經過李牧他們的那一陣大鬨之後。
慶雲樓並沒有因此而關門,反而越發的紅火。
當然,這主要也是京城大部分的酒樓商家,因沉重的苛捐雜稅而不堪重負,所以早早關門。
此消彼長之下,這就導致京城為數不多的,幾家還在正常營業的酒樓店鋪更加紅火。
慶雲樓。
酒樓大門口。
區彆於其他的街區的蕭瑟。
隻見各種達官貴人,富豪權商從它的門口進進出出。
而負責接待他們的便是慶雲樓的胖掌櫃。
此時胖掌櫃立於門前,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他的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
自從朝廷新的律法下來。
每個酒樓想正常營業,就要繳納多於從前幾十倍的建陣稅。
可又有幾個酒樓擁有如此巨量的資金,
經過這麼一篩查,大多數的酒樓全部關門閉店。
客多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