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樺不願再想起獨越,剛才那個吻也讓她感到十分惡心。
她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壺,卻發現裡麵一滴水都沒有,看來想漱口都不行了。
“是不是渴了?我忘記帶水了。”注意到了她的舉動,岑申輕聲道。
段樺盯著岑申的唇,岑申也看向她,“怎麼了?”
她垂下眼眸,聲音有些小,“嗯,有點渴。”
“你要是真的渴得受不了,我這剛好有酒。”岑申從抽屜裡拿出一小壺酒,笑著說,“不過得提醒你,這酒挺……烈的。”話還沒說完,酒就被段樺一把搶走了。
岑申看著她仰頭灌了一大口,結果被嗆得滿臉通紅,不停地咳嗽起來。
“這酒也太辣了吧!”段樺喘著氣,她的臉上泛著紅暈,顯然是被酒的濃辣給震驚到了。
岑申不自覺地笑了笑,抽出綢帕給她擦去嘴角的酒液,“這是我從西北帶回來的酒,很烈。你少喝點,我都沒喝過幾口。”
段樺聽了他的話,又輕抿了口酒,隨後放下酒壺。目光轉向他,突然拉過岑申的衣襟。
她靠近他,嘴唇微張,將剛才含在口中的酒緩緩渡入他的口中。
兩人的唇瓣緊緊相貼,濃烈的酒香和彼此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這一刻,車廂內的空氣仿佛凝滯了,隻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在回響。
段樺的動作讓岑申有些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他的雙手緊緊地環住段樺的腰,將她更加貼近自己,熱烈地回吻她。
馬車早已駛入城中,但在葉明的示意下,車夫隻能駕著馬車在安遠侯府附近幾條街道徘徊轉圈。
車內,時不時傳來低低的喘息聲,這些聲音傳到葉明耳中,他隻能無奈地翻著白眼,示意車夫繼續繞圈。
侯府門前的兩個守衛,看著從家門口轉了幾圈來回的自家馬車,不禁小聲嘀咕,“這世子是要學那治水的大禹,三過家門而不入嗎?”
馬車內,段樺的衣衫淩亂不堪,光滑玉潔的香肩暴露無遺,她跨坐在同樣衣衫不整的岑申身上。
兩人的氣息都異常急促,喘著粗氣,彼此的胸膛都在劇烈起伏著。
段樺的臉上泛滿紅暈,一雙星眸微眯卻飽含著情欲。
她的手緊緊地攀著岑申的肩膀,岑申則雙手環繞著她的腰,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身體的溫度,那種熾熱和肌膚的觸感是如此真切。
岑申的唇齒輕啃著段樺的鎖骨,那微痛的感覺讓她不禁輕哼出聲。
“樺兒,我們再等等,好嗎?等到我們成親,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再……”岑申偏著頭,湊近她頸間低語,他的聲音雖略顯沙啞卻充滿誘惑。
段樺感受到他躁熱的呼吸在她的脖頸處吹拂,燙得她心頭一顫。
隻有岑申知道,這句話不僅僅是在勸說段樺,更是在告誡自己要克製住,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不行?”段樺親吻著他的臉頰,帶著一絲調皮語氣試探道。
聽到這話,岑申輕按她的胯往下,讓她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強烈反應。
“還用說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聽得人心裡一陣悸動。
他可以,卻不願意,莫不是還介意自己此前與趙久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