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嬰,魏延,傅彤三位將軍到!”
眾人正在寒暄打招呼,忽然聽得外麵一聲唱禮,隨後就看到傅嬰,傅彤,和魏延三人大步走了進來。
所有人見到之後,頓時靜了下來!
然後紛紛看向陳登。
“陳大人,這三人也是您請來的嗎?”
“今日是為陳家複奪之廣陵大計,而這三個人乃是唐劍麾下得力助手。”
“若他們在此,我等又該如何商議?”
作為三國頂級的智者,陳登聽了這些人的話,不但沒有擔憂,反而淡淡一笑。
自從身體恢複了以後,他的雄心睿智,仿佛也回到了臉上。
“諸位莫慌,這三位將軍,是我派人請來的。”
“什……什麼??”
“竟然是你請來的?元龍,你這是要做什麼?”
“莫非……元龍是要策反他們不成?”
陳登聽後,輕蔑一笑,道
“是,也不是。”
一眾名流聽了陳登的回答,頓時一頭霧水。
“元龍啊,你就彆打啞謎了,你還是給我們交個底吧。”
陳登抬眼看去,見傅嬰和魏延他們,已經和陳矯在一起打起了招呼了。
然後,他側頭對身邊的人低聲道
“此番,我隻請他們,卻不請唐劍。”
“隻要他們前來赴宴,就算我不策反他們,他們回去以後,也會與唐劍生出嫌隙。”
“到時候,廣陵文官,皆是我陳家的門生故吏。”
“而唐劍麾下得力的武將,也與他生出嫌隙,主臣之間互相猜忌,逐漸不合。”
“請問,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唐劍還能在廣陵呆多久?”
眾人聽完陳登的解釋,頓時恍然大悟!
隻是用了一個小小的手段,就能讓那唐劍和手下產生隔閡。
高明!高明啊!
於是,眾人紛紛稱讚道
“元龍此計,真是大妙,兵不血刃,就能將那唐劍趕出廣陵!”
“不愧是能把呂布玩弄於股掌之中的陳元龍!”
“廣陵富庶之地,豈能旁落他人之手!此番妙計,定能趕走唐劍,讓廣陵重回元龍之手!”
陳登淡淡一笑,不以為然。
這種小手段,對他來說,隻不過是尋常手段而已。
不值一提!
見到傅嬰他們越走越近,陳登便親自迎了上去,與眾人做了自我介紹。
並且將宴會上的重要名流都介紹了一番,
眾人寒暄一陣之後,時間也差不多了。
隻有陳登的兒子陳肅和那位傳說中的神醫還未到。
陳登隻好讓人單獨在內堂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專門款待那位神醫。
然後吩咐管家開宴。
許多漂亮的丫鬟端上酒菜,眾人每人一張小桌子分坐兩旁,開始入席。
“對了,陳大人。”
魏延在陳矯身邊落座之後,掃了一眼宴會上的名流,然後問陳登道
“我觀今日宴會之上,廣陵名流儘在。”
“為何獨不見太守大人?”
聽到魏延發問,眾人都紛紛朝著魏延和陳登這邊看來。
一方麵看魏延是不是要為他家太守出頭,一方麵也是想看陳登如何回答。
誰知陳登麵不改色,淡淡一笑,道
“這隻是我病好之後的區區家宴,何敢勞動太守大駕?”
“將來若有機會,我再請他一頓,也就是了。”
眾人聽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