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右衛和江川一郎同父異母兄弟。
兩個人為了三友集團的權利,鬥的十分激烈,達到你死我活地步。
所以江川一郎倒黴,江川右衛不僅不會出手相助,反而會落井下石。
自從知道江川一郎的投資公司的藥物研發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以後,江川右衛就有了很大危機感。
他知道一旦江川一郎新藥研製成功,就會徹底掌握三友集團的大權,到時候他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開始著手破壞江川一郎藥物研發。
江川右衛收買了江川一郎的助理淺野宏一,趁著綁架楊大鵬的機會,把事情鬨大。
一方麵把鍋甩給江川一郎,讓華夏警方去調查他,影響了藥物研發進度。
同時也可以把江海市所有的警察的目光吸引到楊大鵬綁架的案子上來,盜竊古墓的文物可以趁機轉運出去。
要不是江海市的警察死盯著不放,江川右衛根本就不願意把這一批古墓文物賣給林家。
因為這一批古墓文物的價值遠遠超過林家給的價值。
江川右衛勢力重心不在華夏,沒有多少門路,再加上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最後不得不低價賣給林家。
即使如此,雙方因為價格的問題,磋商好幾天,才達成最後價格進行交易。
“這個林家真是膽大包天,無法無天,竟然敢雇傭彆人盜墓,涉嫌走私文物。”
“關鍵在國內還有一條隱秘的走私路線,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文物被走私到國外,真是該槍斃。”趙立峰拿到口供和查到的資料,氣得七竅生煙。
“年紀這麼大,火氣還這麼大?不值得,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這樣的事情你見的還少嗎?”鐘再山擺擺手說道。
看完所有口供,鐘再山指著一份口供說道:“這個人比較有意思,承認自己是江川一郎放在淺野宏一身邊的人,目的是監視淺野宏一。”
“其實有兩個人,另外一個就是傅驚濤在樹林中抓到的那個,他被淺野宏一隻發現,當做棄子拋棄了。”
“而這個人一直沒被發現,淺野宏一的行蹤,他暗中彙報給了江川一郎。”趙立峰說道。
“看來暗中給我們提供消息的人應該就是江川一郎了。”
“算了,不管是不是,江川一郎必須要抓,雖然他被出賣了,但他畢竟是綁架楊大鵬的幕後主使。”鐘再山一臉嚴肅說道。
“這件事情恐怕有些麻煩,自從化工廠房爆炸以後,江川一郎也知道自己被出賣了,連夜跑回國,江川右衛一直都不在華夏。”趙立峰有些苦笑說道。
這種跨國的案子最難辦,扯皮的事情特彆多。
“三友集團在本省的公司,該查地查,該封的封。”鐘再山眼裡閃過一絲戾氣。
“那林家怎麼辦?”趙立峰問道。
“把案件整理好,彙報上去,讓港島那邊去查。”
“這些年有些人太猖狂了,端起碗吃飯,筷子還沒有放下就開始罵娘,一群喂不飽的白眼狼。”
鐘再山身上帶著濃濃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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