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傅驚濤,他們今天所有的人都要交代在這裡,根本就等不到特警支援。
“隊長,你這句沒把握當自己人。”傅驚濤說道。
“哈哈……是我說錯了話了,案子完了一起喝酒。”汪鵬飛笑道。
“好。”傅驚濤點頭。
一起喝酒,是男人之間,最簡單,最隆重的表達方式。
很快救護車趕到,把所有的受傷警員拉走。
省公安廳。
“有沒有查到這群匪徒到底是什麼人?”鐘再山臉色冰冷,語氣中充滿憤怒及殺意。
“目前還沒有查到,省廳情報部門已經在全力偵查,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這些匪徒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實力及火力都十分的強大,他們應該都是受到過專業的軍事訓練。”情報處警察連忙回答道。
“不僅如此,我在現場切身體會,那些匪徒作戰風格應該是戰場上磨煉出來的,應該是參加過戰爭。”
“而且死去的匪徒有黑人,白人,黃種人也有,能夠把這些人聚集起來的,最大的可能是雇傭兵組織。”傅驚濤說道。
雇傭兵?事情有點麻煩了,會議室內大部分警察臉色有點難看。
雇傭兵有多難纏,大家心裡都明白。
說華夏是雇傭兵的禁地,那是說華夏對這些偷偷潛入犯罪的雇傭兵,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所以一般雇傭兵為了減少麻煩,儘量不來華夏,但是不代表雇傭兵不敢進入華夏,幾萬公裡的邊境線,進入幾千人都不見得可以查得到。
“這群人的身份有沒有查到?”鐘再山繼續問道。
“這些人都是外國人,暫時還沒有查到資料。”情報處警察搖頭說道。
“給我查,立即給我查,隻要有人存在,就會有線索。”
鐘再山徹底地怒了,在自己管轄內竟然有一股全副武裝的歹徒,而且還十分猖狂地想要截殺警察,簡直是無法無天。
“是,廳長。”
鐘再山稍微平複一下心中怒火,接著他電話響起。
鐘再山頓時眉頭皺了起來,每次接這個電話,都沒有好事情。
“什麼事情?”接通電話,鐘再山沒好氣地問道。
“公事。”電話那頭快速簡單回答道。
“關於沈從新的?”鐘再山心中一驚,立即反問道。
“是的,沈從新我要帶走。”電話那頭直接說明來意。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鐘再山直截了當拒絕。
“老鐘,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沈從新這個人很重要。”電話那頭勸說道。
“秋東陽,你少給我廢話,你們國安了不起,人你說要就要?因為這個家夥,省廳十幾個精英傷了大半,還有兩個剛從死亡邊緣搶救回來,你覺得我會把他給你們?”鐘再山雙眼通紅憤怒說道。
國安對於其他人來說很神秘,讓人忌憚。但是對鐘再山這個級彆的人來說,沒什麼神秘的,大家都一樣,隻是職責不同而已,誰也管不了誰。
國安雖然看似很神秘,但是和公安沒有什麼區彆,隻是職責不同,沒有誰高誰低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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