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在旭聽到傅驚濤要把他關起來,反而並沒有感到害怕。
“我是f國人,我還是大韓國人,我擁有兩個國家的國籍,你們沒有權利審判我,我要求聯係兩國大使館。”韓在旭不屑的說道。
“傻缺玩意,這裡是華夏,觸犯了華夏法律,你是哪國人都不管用。”傅驚濤冷聲罵道,那眼神像看智障一樣。
看著韓在旭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明顯是有恃無恐。
傅驚濤渾身突然充滿殺氣,冷冷的盯著韓在旭。
韓在旭頓時感覺審訊室內的溫度下降幾分,冷颼颼的,被傅驚濤冰冷的眼神壓得喘不過氣。
此時韓在旭也不敢繼續挑釁,而是低著頭躲避傅驚濤的眼神。
“我最後在問你一次,你來雲遼縣到底乾什麼?你和路邵陽是什麼關係?”傅驚濤直直地盯著韓在旭,氣勢是不斷地壓迫對方。
韓在旭畢竟也不是普通人,很快回過神來,即使心裡極度地恐懼,但是表麵上依然平靜。可是聽到路邵陽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還是不自覺變了一下。
“我來到這裡就是旅遊,帶槍支,就是為了防身,至於你口中的路邵陽,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韓在旭搖頭否認。
傅驚濤知道像韓在旭這種亡命之徒,都是死硬分子,估計受過反審訊的訓練。一般的審訊對於他們根本就沒有用,不用點特殊的手段恐怕就審不下去了。
“宗大隊,麻煩把監控錄像關閉了,然後把剛才那一段刪除了。”傅驚濤對著宗豐裕說道。
宗豐裕愣了一下,然後點頭道:“沒問題。”
“你們想要乾什麼?”韓在旭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臉上不禁的抽搐幾下,眼中閃過幾絲恐懼。
很明顯傅驚濤打算對他動手,雖然韓在旭經受過這方麵的訓練,但是不代表不會害怕,他也沒有受虐的傾向。
突然,韓在旭笑了起來:”你是在嚇唬我,你們警察,嚴禁用私刑的,而且我還是外國遊客,一旦我身上有傷痕,到時候引起國際糾紛,絕對不是你這麼一個小小警察可以承受起的。”
“放心,你的身份現在可不管用,至於身上有傷,這點你放心,我可以保證你會痛不欲生,但是身體上不會有一點傷痕。”傅驚濤臉上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聽說你們棒子國打算把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醫術據為己有,說這些醫術是你們棒子國發明的,不知道你華夏醫術了解多少?”傅驚濤臉色平靜的問道。
“我對華夏醫術不太了解。”韓在旭厚著臉皮說道。
“沒事,等會帶你了解一下,保證你一輩子不會忘記。”傅驚濤呲著牙,看得韓在旭內心不斷地發抖。
“隊長,你需要的東西買來了。”一個隊員走了進來,把一個盒子遞給傅驚濤。
傅驚濤接過盒子,打開放在韓在旭的麵前說道:“這是我們華夏的銀針,是用於針灸的。”
“華夏醫術針灸一道,博大精深,針灸既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我們華夏有一句話,中醫殺人,無影無蹤。所以得罪誰。都不要得罪醫術高超的醫生,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傅驚濤說完。
接著挑釁地看著韓在旭說道:“有沒有興趣挑戰一下?”
“好啊。”韓在旭毫不示弱地頂了回去。
傅驚濤立即拿出幾根銀針,扯開韓在旭胸前的衣服,前後把幾根銀針紮入對方胸口。
韓在旭感覺胸口稍微有麻,其餘沒有任何痛感覺。
於是韓在旭不屑地發出一聲冷笑,接著想開口嘲笑,可是突然感覺自己胸前猶如萬隻螞蟻在撕食著自己,由皮膚到肉裡,然後再到骨髓內,就像一根粗大的鋼針慢慢地從身體的皮膚刺進去,到肉裡,到骨頭裡。
韓在旭滿臉通紅,汗水嘩嘩溜下來,脖子和臉上的青筋都已經高高地凸起。
身體再也保持不了鎮定,開始不斷地扭曲著,可是雙手和雙腳被銬在椅子上,拽著手銬嘩嘩作響。
韓在旭想要拔出胸前的銀針,可惜雙手被銬住,根本就夠不到。
韓在旭嘴裡發出痛苦的嘶吼著,看來絕對承受巨大的痛苦,
韓在旭現在很希望自己可以昏迷過去,一了百了,可是意識卻十分的清晰,那劇烈般的疼痛一波一波侵襲著大腦。
傅驚濤拔下幾根銀針,韓在旭頓時感覺猶如到了天堂,渾身疼痛立馬消失了,直接癱在椅子上,大口喘著粗氣,渾身衣服已經濕透。
“剛才那幾根銀針隻是華夏醫術的皮毛,可以讓你生死兩難,疼苦不堪。”
“還有更厲害的你要不要嘗試一下。”傅驚濤眼睛在韓在旭身上來回地掃視著,好像在找哪一個地方好下手。
“說實話,像你這樣的人,我見過不少,也殺過不少,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如果你是華夏人,我還有所顧忌,但是你不是,所以對你用上一些手段,我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
“隻要你不死,單靠你持有槍支這條罪名,我就不會有任何的事,大不了我到時候被上級責罵一頓。”
“但是我保證我有好多種方法可以讓你生死兩難,這針灸隻是簡單的開胃菜,下麵還有大餐等著你,就看是否識趣了。””傅驚濤笑眯眯地看著韓在旭,那笑容在韓在旭眼裡猶如惡魔的微笑。
韓在旭也是一個狠人,眼中充滿恨意的看著傅驚濤,包含著濃濃的挑釁。
本來傅驚濤有些失望,可是韓在旭硬氣,讓他感到有些興奮。
“我喜歡硬氣的人,這樣我學得一些手段,就有實驗的對象。”
“希望當你的疼苦達到極限的時候,你還可以如此的硬氣。”
傅驚濤話中的寒意讓人不寒而栗,連周圍的警察都不禁打寒戰。
韓在旭挑釁地看著傅驚濤。
“很好,很有骨氣,我很喜歡,現在我要把你的骨頭一塊一塊拆了,看看你的骨頭到底硬。”
傅驚濤臉上的冰冷消失,反而帶著微笑,微笑裡麵充滿無儘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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