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明看向不遠處的陶良護劍使，聲音發顫道：“陶良大哥，銀……銀閣老……以前就是這樣子嗎？”
笑著殺人，還是那般血腥的殺人！
陶良一時之間，也是神色迷茫，喃喃道：“以前，不是這樣的……”
“二閣老給人的感覺，一直是很溫和，很隨性，閣內上下都很親近他。”
陶良身側，古耀陽護劍使接過話道：“除非……”
除非什麼？
幾人紛紛看向古耀陽。
古耀陽隨即道：“我昔年曾經跟隨閣主，二閣老一道外出，結果路遇伏殺，當時閣主本就有傷在身，二閣老被人支走，閣主差點喪命，幸虧二閣老及時殺回。”
“那次，我看到的二閣老……就像現在的二閣老一樣……他那不是殺人，他那是……折磨，直到現在，哪怕過去幾千年，我腦子裡也能夠清晰的記得那天的場麵。”
真的殺人，無非是將對手置於死地。
可銀聖浩那時，不止是要將對手置於死地，更是要讓對手攜帶著恐懼瘋癲的去死。
那等畫麵，古耀陽一輩子都不想再回憶！
陶良點頭道：“二閣老和閣主的關係……是靈劍閣內其他人所不能比擬的。”
“他們是親兄弟？”冷子明好奇道。
“不是親兄弟，可據說，他們二位自小一起長大的，三番五次，為了彼此都是差點丟了命，這是其他閣老所沒有的……”
原來如此。
幾位護劍使此刻心中驚歎無比。
……
斑駁大地之上。
銀聖浩手掌拖著一團黃白腦汁，在其身側，宇弘晝的屍體，逐漸冰涼。
銀聖浩甩了甩手，一臉無語道：“有點惡心。”
四周眾人聽到這話，紛紛無言以對。
這何止是惡心啊？
“文靈秋！”
隻是突然。
銀聖浩聲音響起。
其雙手在青衣上蹭了蹭，看向數百丈外，在六大劍天衛庇護下的文靈秋。
文靈秋胳膊並未複原，可體內氣息好歹穩定下來。
至於損失的胳膊，回去後以天材地寶蘊養，還能再長出來，不礙事。
可聽到銀聖浩聲音響起，文靈秋卻是突然身體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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