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柘看到那出現的身影,也是眉頭一挑。
“莊柘!”
來人當即道:“你爹讓你視察各個分樓,你彆狐假虎威的,好好做事,想針對紅衣,就針對紅衣就是了,對紀族乾什麼這樣子?”
“許叔,我沒有……”
“哈?”
男子一隻手伸出,拍了拍莊柘肩膀,哈哈一笑道:“你沒有嗎?”
霎時,莊柘隻覺得肩膀劇痛,骨頭都要碎了似的。
這許景天乃是日月樓八樓主。
而他父親莊文山則是日月樓九樓主。
二人關係算不上多好,可也不是很差。
隻是這次,許景天突然出現,對他動手,威脅意思很明顯。
就因為他針對許紅衣?
可身為日月樓的二代子弟,他們彼此間素來是競爭激烈的,長輩們幾乎不會插手,平白丟了身份。
這次,許景天是要護犢子?
眼看許景天出現,葉無雙眼神平靜,沒有任何表情,轉過身去,便是準備離去。
“葉公子!”
許景天急忙走上前去,看向葉無雙,神態溫和道:“葉公子彆急著走,再坐一坐啊!”
“坐?再坐我怕被你日月樓的囂張氣焰給直接燒沒了!”葉無雙聲音平靜。
許景天聞言,卻是嘴角一抽。
“葉公子彆急,在下定給葉公子一個交代!”
許景天說著,接過許紅衣手中的卷軸,看向莊柘,道:“這份手諭,我們幾位樓主還未商討完,誰讓你拿出來的?”
莊柘聞言,表情一怔。
許景天哼了一聲,一腳跺下。
那被夯進地下,隻露出一顆腦袋的李雲升副樓主,整個人腦袋炸開,地上很快出現一灘血跡。
“我在問你,莊柘!”
許景天漠然道:“怎麼?我這位九樓主,還不值得你這位巡查官回答我的問題了?”
莊柘張了張嘴,表情難看。
葉無雙此時似乎沒了耐心,擺擺手道:“你想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吧……”
說著,葉無雙腳步跨出,離開大廳。
許景天還想追上去,可走到門口,卻是硬生生停了下來。
他能看得出來,葉無雙耐心已經消耗光了。
這個時候追上去再說什麼,也沒意義了。
轉身看向莊柘,許景天臉色陰冷。
“八樓主,我……”
啪!!!
莊柘一開口,許景天一個大嘴巴直接抽上去,喝道:“誰讓你現在跟紀族的人說這些的?混賬東西!”
挨了一個嘴巴子,莊柘嘴角血跡流出,臉色呆滯。
“八樓主!”
莊柘壓著怒氣,低沉道:“這些年來,我們對紀族確實是很照顧了,如今紀族情況不容樂觀,看似高樓大廈還在,可紀承禮沒了,這就是一個訊號……”
“訊號?什麼訊號?”許景天冷淡道。
“紀族要崩塌了!”
啪……
莊柘話語落下,許景天當即又是一個嘴巴子甩了上去,這一次比剛才更加用力,莊柘整個人身影踉蹌,翻滾倒地。
“莊柘!”
許景天蹲下,一隻手掐著莊柘脖子,低聲道:“本座告訴你,紀族不會倒下,同時,日月樓對紀族的待遇,經你這麼一鬨,隻能比以前更好,不能更差!”
“還有,日後,你最好不要說關於紀族的任何一句話,否則,就不是我今天打你兩巴掌這麼簡單,到了那時,你父親都救不了你!”
話語落下,許景天一把甩開莊柘,喝道:“我以九樓主身份命令你,立刻滾回總樓,去找你父親,好好說說你今日所作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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